沾着她气息的那只手还淌着血,就这样毫不在意地套弄肉柱,就着精液和血液,整根阴茎红一道白一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因为伤口多次撕裂的疼痛,手微微痉挛着,连带着肉棒也在颤抖。两颗拳头大的睾丸此时也满满胀起,垂在腿间蓄势待发。
肉棒硬得生疼,急需再次释放。他是个怎么都喂不饱的怪物,柔弱的天音一定没那么大的力气让他满足的,他闭上眼睛,手紧紧握着阴茎进入冲刺,动作快得出现残影,棒身上的液体被打出噗嗤噗嗤的响声,渐渐起了泡沫,红白相间,怪异得很。更怪的是他眼角落下了一滴泪。
他抽出纸巾擦拭天音的脸颊,小声说着对不起,眼却还是像一只看见食物的饿狼。这时的他和站在天音面前害羞无措的样子像是两个人。都是假的,他轻笑。
梦里的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实际上她属于每一个爱她的人。嫉妒心使他几乎发狂。虽然被苏铭航囚禁在这小小的房间内,但是苏铭航需要他,他需要他超乎寻常的智力和能力为他服务,因此即使孤独地坐在一室空荡中,他也可以做很多事——比如更改天音的排名。他一开始做得很好,天音被压制在20名以外,与最后的出道位基本无缘。但是最后一场时他突然犹豫了,因为谭启跟他说爱是克制——他妈的克制是什么意思?长这么大没人跟他说过克制,即使是囚禁他的苏铭航,大多数时候对他也是纵容的,实在忍受不了就惩罚他作罢。但是没人教过他克制。谭启耐心地解释说,克制就是不要阻碍对方的自由,而应该抱有支持的态度。他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苏铭澜听不懂,只注意到他说,她会喜欢他的克制,而不是放肆。他一下就慌了,最后没有干预,天音顺利出了道。
这样也挺好,每次粉丝活动他都能有近距离接触天音的机会。谭启明明是苏铭航的助理,对他却格外上心,还帮着他逃出别墅,去看自己梦寐以求的小女。
谭启大概是对他有所图吧,不过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能看到天音就满足了。
巨大的肉棒射完之后,还是像座巍峨的灯塔一般树在两腿之间,血和精水干了一层又一层,又有新鲜的液体淌下来,覆盖住贲张的青筋。在他手间不住地跳动。
他不会停下来,从十二岁第一次射精开始,他的鸡巴就几乎永远都是高高挺立着的,性瘾对别人来说可能很困扰,但他是从来不在乎旁人眼光的。他可以和父亲坐在同一张餐桌上用餐,右手若无其事地在桌下自慰。可以在父亲怒吼着让他穿好裤子时,一边向楼上走去一边高潮,少年浓稠的精液喷得台阶上到处都是。也可以在家庭教师面前像条公狗一样耸动,最后于处女老师的手掌中绽放,射了她一身,面不改色地看她大口吞食精液。
不会感觉到累的身体,按照苏铭航的话来说,真应该把他卖去做男妓。对此苏铭澜没有一点意见,甚至想象这个场面有点隐隐的兴奋。
不过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唯一想肏的人是天音。他唯一不敢肏的人也是天音。
虽然......这是他没办法控制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五一节回家忘带电脑了,然后这几天又挺忙的,今天终于艰难爬上来更新了!虽然很糊只有六个收藏(简体5繁体1)但是我还是会这六个人继续码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