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左右相反动作,一上一下地摩擦,对了。」
「很好,你学得很快。」
我从没试过这麽具有包覆感的乳交,毕竟这是一种无法以技巧弥补、纯粹依赖先天优势的玩法,以她的尺寸,只要能够抛开羞耻(伪装),在职场上肯定无往不利,即使是做妓女,也绝对会是红牌。
「或者你也可以不动,让男方自行抽插。」语毕我即在她两团肉之间激烈地抽插起来,她对这条忽而隐身於肉团中忽而往他面前袭来的独眼蛇颇有抗拒,抬高了头把视线别开了去。
我把她的头按了下来:「别这样,你可要好好看着才行,还得打开嘴巴。」
「为什麽打开嘴?」
「一直开着嘴的话口水就会流出来,这样抽插起来比较湿润,我们才不会磨破皮啊!」
她依言打开了嘴巴,真是个听话的好女孩,太容易受骗了,我加剧了抽插的速度,让枪口发射子弹往他嘴里射去,她吓到了,想躲开,无奈头被我按着,只能用双手来挡,但她的手再快也没有我的子弹快,我射了她一脸,可惜没有一颗子弹进入嘴里。
「可惜了,没能射进嘴里,你下次可要学习怎麽用嘴巴来接哦!」
和大部分初次接触精液的女孩一样,这带着腥臭味的白液让她觉得非常恶心,她想擦掉,却不想用手去碰,她伸出手,似乎是想找擦拭用的纸,我坏笑一声,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起来带到老板的办公桌去。
老板的办公椅是皮革制的高背椅,配备扶手,虽然不及八爪椅,但在当下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我推倒她在椅上,抓住她双手绕到椅後,脱下裤带紧紧绑住了她的手,她开始怪叫起来。
「你要做什麽?不要!」
我把椅子转过来让她面对我,脱下她的牛仔裤扔在一旁,把她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她嘴里,我举起食指凑到她嘴前,嘟长嘴巴示意让她噤声,随即摊开手掌轻轻抚摸了她的脸颊。
我把下半身脱光,站好了马步,扒开她的双腿,在没有进行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直接捅进了她的小穴,她大大地闷叫一声,双腿使劲与我角力,我早知道她会反抗,所以早就抓住了椅子的扶手,即使她再用力,也推不开我。
我很少会这麽粗鲁,今天为何要这样我也说不上来,是因为近来工作压力太大了吗?还是纯粹想蹂躏这一个因为不带眼识人而看上我的姑娘呢?我没让自己太深入地思考,只是遵随本能地扭腰,疯狂地撞击她的下体。
她哭了,我并没有心软,反而加快了速度,她放弃了推开我,用那满眶眼泪的双眼看着我,使劲摇头,哀求我停手。
我停下了动作,但没有把枪抽出来,而是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推着椅子到我的办公桌,我把自己的椅子拉过来,坐下,随即拉着扶手再次抽插,我只是站马步站得累了,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她见状也死了心,紧闭双眼,让我随意摧残她的肉体。
我射在了里面。
完事後我并没有替她松绑,只是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那倒流着精液的阴道,我看到血丝,她竟是个处女,我又中奖了。
我把她晾在一边,继续我那做不完的工作,当我的战友回气後,我又一次狠狠地捅进了她体内。
那一个晚上,我干了她七次,直到凌晨,我才还她自由,她没有多说话,默默地穿好衣服离去。
之後,她再也没上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