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想改变攻势,她转过头来悄声道:「我们出去吧!」
我点了点头,我也不想把秋玫弄醒,尽管她是那种一觉到天亮的类型,但这不保证她不会在我们失控狂欢的当下醒来。
我用轻盈的脚步把春华拉出睡房,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拉开阳台的玻璃门,我让春华扶着围栏,撩起她的睡裙後入了她。
我很久以前就想试一试在阳台做爱了,我家阳台外是一片空地,基本不怕被人看到,而且我这一座公寓基本全是老人家,没有夜猫子,被邻居撞见的可能性几乎等於零,当然,秋玫是不会愿意的,现在有个色女送到嘴边,我自然就想尝试一下,另外,我也想藉此看一看她被羞耻心溶化的表情。
尽管如此,春华仍是一声不响,就连喘气声都没有,我就像操着一个有体温的充气娃娃一般。
我让她转身正面我,提起她的左脚,微蹲马步把鸡巴送进她的小穴里,我和她面对面,她只是摆着挑逗的笑容,我捧起了她的屁股,让她两脚悬空,全力抽插了起来。
我这辈子还不曾遇过一个被我狠操却依然脸色不改的女人,我努力到丢了,也没能让她皱一下眉头。
她用双脚夹住我的腰,不让我把鸡巴抽出来,我唯有继续冲刺,我可不能输。
「你该不会是性冷感吧?」
「不是。」
「那是习惯了老外的鸡巴吗?」
「呵…」
「玩过多大的?」
「二十公分左右吧?我喜欢被蹂躏的感觉。」
那就是我物理上无法满足她吗?
「虽然你没有他们的长,不过你的很硬,也是我见过比较持久的,很好哦!」
我根本无法从她的赞赏中感到真实感。
我们换了好几个姿势狂操到接近天明的时段,她给我留下了满满的挫败感,当天下午就离开了。
春华并不是我第一个交手的色女,说到欲求不满又难以满足的女人,我就会想起我的性爱导师,同时也是我中学的老师。
她蓄着一头及颈短发,艳红色口红,妆容以教师来说有点过於浓,她总是穿着一身整齐的白衬衫、黑色一步裙和高跟鞋,她的容貌比她的年龄年轻很多,她很受学生欢迎,尤其是男同学,但很少人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色女。
中学时期的我个性有点阴沉,她以想把我改变成开朗的中学生的藉口接近我,最初以关心作为幌子,最後在放学後无人的教室里她让我脱了个清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