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溢出来的声音。
祁新心里像是被什么抓了一样痒:“叫什么?”
“凉。”
祁新轻笑,另一只手解开莫非牛仔裤的拉链,从后腰直接伸了进去,缓缓向下移,顺着尾骨,沿着股沟,摸到了庭院深处,在那里轻柔的按摩着。
莫非浑身抖动了一下,脑子也懵了一下。
“……医生。”莫非低声喊他,“你真的是医生吗?”
祁新贴着莫非的嘴唇说道:“如假包换。”
“那你知道,括约肌在遇到外物侵入的时候,会自然的缩紧吧。”
祁新停下手里的动作,饶有兴趣的看着怀里的小孩,说道:“怂了?刚才不是挺浪的吗?”
莫非眼左右飘忽:“都是斩别人,没被人斩过。”
祁新的鼻尖在莫非的鼻尖上蹭了蹭:“怕疼?”
“叔叔,我现在说想回家,还来得及吗?”
“箭在弦上。”祁新往前顶了顶,“走不掉了。”
“真怕疼。”莫非一字一顿的说道,一改刚才酒吧里风流不羁的样子,现在变成了一只求饶的小奶狗,可怜兮兮。
祁新忍不住在他唇上碰了碰,笑笑,松开了他。
“我去洗澡。”祁新轻声说道,然后开始脱衣服。
好看的肌肉暴露在莫非眼前,胸肌,腹肌,人鱼线,还有下面……莫非悄悄的吞了口口水,天赋异禀的器物。
祁新走过去,伸手摸了摸莫非的耳垂:“还会见到你吗?小流氓。”
第二天早上,祁新酒醒,躺在自己家的床上想了半天。
昨晚从浴室出来,不出所料的,小流氓临阵逃跑了。
那小孩不是肖沫,也不是他的双胞胎,而是另外一个人,叫莫非。
如果不是他装的,那就是,人格分裂?
这种概率是不是太小了点。
人格分裂这种事,听起来很酷,但还真不是你想得就能得的。
祁新又回想起昨晚,想起了那个忘我的吻,舔舔自己的嘴唇,味蕾还是能清晰的忆起小孩口里的香蜜味。
祁新吻过很多人,各种有技巧的没技巧的,腿长屁股翘的,什么样的鲜肉他没见过。
但是昨晚那个吻,让他觉得很特别,或许是因为没有吃到口的肉,会特别香吧。
祁新有些意犹未尽,后悔昨晚放小孩走了,就应该把他衣服扒了,扔上床就干,然后今天早上,再来一发。
祁新感觉被子里面的分身,已经开始了早上的升旗仪式。
呼了口气,起床,洗个冷水澡,降温,跑步。
为了保证充沛的精力,祁新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叁公里,从入q大医学部的那天起,一直坚持到现在,除了几次赶早班机,祁新没懈怠过一天。
医生不仅要医术精湛,还要有一个健康的体魄,不然手术台上一站一天,怎么受得了。
手术台上稍微恍下,可能就是人命的大事。
祁新一直记得,他的导师最爱说的那句话:手术台上无小事,医生眼里无小事。
用来时刻警醒自己,要细致、细微、细心。
跑步的时候,祁新又想起了昨晚怀里的小孩。
他明天,会来看我的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