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耽误他长的好看啊。
连喉结都这么性感。
肖沫犯花痴一样,每等一个红灯,都细细打量一次祁新。
这么累吗?当医生真辛苦,这又是连轴转了多少天了?
脸色也不太好看啊。
肖沫伸出手想摸摸祁新,又怕吵醒他,手在半空中缩了回来。
“好心疼啊。”肖沫自言自语道,撇去了平时公子哥的油腔滑调,突然深沉了起来。
一路上,祁新都没醒,直到肖沫把车停在祁新家地下停车场。
肖沫不忍心叫醒他,但这样睡着又不舒服,轻轻推了推祁新:“医生,到了。”
祁新揉了两下眼睛,四下看看:“小区保安怎么让你进来的?”
“我说我是刚搬来的业主,他看了我这车,估计我不是好惹的,就让我进来了。”
人啊,果然都是势利眼。
祁新想到自己有好几次忘带门径卡,保安愣是不放行,非要他去管理处开业主证明。
二人下了车,肖沫抻了抻胳膊,活动了两下肩膀。
“祁医生,怎么不在市中心买套房子啊,这都快到机场了,太远了。”肖沫一脸嫌弃,“每天开车上班要一个小时吧。”
祁新冷笑一声,这富二代是真不懂人间疾苦啊:“我穷,买不起市中心的大house。走了啊,再见。”
祁新往前走着,发现肖沫还是跟着他:“想干嘛呀?”
“饿了,想去你家蹭饭。”
“你刚才可没说有这一环节啊。”
“我开了一个小时的车送你回家的。”
祁新咬牙道:“那我的车胎气是谁放的?”
肖沫扁扁嘴,摸着肚子:“现在八点了,我开回去又要一个小时,等吃上饭都十点了,你忍心吗?”
肖沫可怜巴巴的看着祁新,扯着他的衣服袖子。
“忍心。”祁新狠狠的说道,说完就往电梯间走。
“医者父母心啊。”肖沫跟在他屁股后面,手里还扯着祁新的衣袖。
“我现在下班了。”
“我不管。”
在电梯里,祁新突然问道:“你那车锁了吗?”
强迫症的他刚才好像没看见肖沫拿钥匙锁门。
“没事,不锁也没人偷。”肖沫说,“这车,全国就那么几辆,偷来干嘛,等被抓吗?”
“呵,说的好有道理啊。”
兔崽子,你这是特意跑到工薪阶层面前炫富的吗?
此刻,祁新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个没见过市面的穷小子,他这种二十万代步的凯美瑞丢了到是有可能,人家那是什么?恩佐啊,估计偷车的人,都他妈不会开。
祁新瞄了一眼,发现肖沫还扯着自己:“撒手。”
“不。”肖沫抓的更紧了。
“松-开。”祁新沉声呵道。
“不。”
操,没有震慑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