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是肖沫。
从医院分开,肖沫就偷偷在后面跟着祁新,看到他和陆鸣一起吃的晚饭,吃饭的时候喝了很多酒。要不是后面贺昭去了,肖沫一定冲进去抓这对狗男女一个现行。后来,祁新又一个人来了酒吧,肖沫怕他喝的太多不安全,就跟了进去。他只是想过去和他说几句话,送他回家,可祁新却把他当成了莫非。
并且,那么欣喜。
肖沫不想让他扫兴。
他说我是莫非那我就是吧。
不是只要他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吗?
可是。
为什么心里好难过?
为什么像被人用刀剐一样疼?
说什么不上我,是因为不想伤害我,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为什么莫非就可以?你主动抱他,主动亲他,你甚至,甚至怕他疼,忍着不去做。
为什么?
肖沫扯过被子,把自己埋进去,他不想让祁新听见他哭。
是啊,大家都喜欢快乐的人,有谁愿意对着一个病娇又作死的精病人。
他把莫非创造出来,给他最好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让他替自己快乐吗?现在怎么嫉妒起他来了。
肖沫哭了好久,直到听见顾意的声音,才止住眼泪。
顾意:“被他伤了心在哭吗?我怎么说的,他就是个祸水。”
肖沫:“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