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嬷嬷低头看到云幕水光发亮的唇,她也是府里老人了,自然知道发生了何事,目光一滞,道:“香汤已是备好,又按先前沈郎中所示加了些安的药物。”
“好。”云又箐点头。也无需他手,双臂一展,自己把云幕抱去耳室。这怀中人儿甚轻,还自带一股处子的体香,云又箐下腹一热,不由低头去嗅云幕脖颈,那处香味愈加浓郁,所过之处众人皆是低头,不敢细看。
云家豪富,耳室里放的浴盆竟有一尺见方,旁边又放了了一条春凳。
云又箐将云幕放在春凳之上,又把美人枕搁在她腰后,一手搂着她后腰,一手去解她小衣细带,云幕虽然不能睁眼,但思清明,她急的不行,这样下去简直羊入虎口,难道让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破了身子吗?
云又箐却仿佛打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对待云幕的身子,他将云幕小衣褪下,露出里面绣着牡丹的红底肚兜来,那脖子前胸处还残余着一点药渣,染在白玉般的身子上格外明显,这他怎么能忍,低头就如狗一样把那药渣舔了个干净,连吊在脖颈的细带都被他吮得松了。云幕气得银牙紧咬,使出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不过也是让手指微微抬了一下,比起成熟男人不过蚍蜉撼树而已。那云又箐正是色授魂与之时,又哪注意得到这个?
这娇人儿他养了十四年了,看着她长得愈发出众,仿佛如同娇嫩的玫瑰一般,可自己却连碰一下也是不能,他不知多少次夜里辗转反侧,靠臆想着云幕的身子渡过这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