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挣扎,这匹坏心的狼在我耳边大声吼嚷道:“你这女佣什么时候学会见男人就开口要钱了?在我们家当女佣不愁吃不愁穿有什么不好的?”
耳膜一阵阵地颤动令我下意识地想捂住耳朵,却听到晋连凯说出惊人之语:“暻白!储鱼还没结婚,你怎么可以对她这么随便?而且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女佣怎么那么像2奶?”
2奶?!连他也这么觉得!
我羞耻地低下头,顿觉无地自容,眼角的余光看到他伸手想把我从狼的怀中拉出去,蓝暻白却用另一只手横过我的胸前环住我,把我整个人死死固定在他怀里。
尽管房间里有冷气,但贴在我背后的那具健硕的男性躯体却散发着无敌的热量,令我全身燥热,甚至脸皮都开始发烫了。
“要是羡慕的话,你也可以来当男佣——我们家老五的专属男佣!”蓝暻白说着,嘴角露出阴险的笑意。
晋连凯似乎了解他所提到的老五,一下子脸色全变了,又摆手又摇头地后退。
“等等!不要走!你说过要帮我的……”我挣扎着呼唤晋连凯,他却一边道歉一边退出房间。
伪娘医生有那么强大的攻击力吗?难道从小在孤儿院一起长大这么重要的友谊也不足以抵消同性恋男医生给他造成的恐惧?
看着晋连凯离开,我既失落又恼火,扭头冲那个双臂仍紧紧环住我的古铜男斥道:“你真够恶心的!居然把蓝暻暧搬出来吓人!”
“要说恶心,难道你见了男人就开口借钱的行为很体面吗?”说着,蓝暻白便松开我,嘲讽的话中似乎夹带着愠怒。
“我就是不想呆在你们家当佣人!任何可以摆脱你的方式我都会试!”这是我退到距离他五米外的摇摇椅之后才放胆说出来的话。
没错!除了一辈子呆在凶险的狼窝,欠任何人巨款都无所谓。
“你没有想过会为此付出代价吗?”他沉着脸走过来,抓住摇摇椅轻易一抬,便把椅子从我和他之间拿开,高大的身躯像一座不可翻越的高山威严地立在我跟前。
没有了椅子的阻隔,我顿觉身陷险境,心脏也跟着不规律地狂跳起来——我害怕跟这个男人有身体接触!
“我……”莫名的情绪压住了我的声带,我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双脚定在原地惶恐地与他对视。
“你以为一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地借一个女人七百万吗?比起当女佣,你没有想过其他更严重的代价吗?”他低头俯视着我,幽暗的狼眸仿佛能射出两把毒剑穿透我的心脏,但他自以为是的反问却令我火冒叁丈。
我怒声反问道:“代价吗?既然你这么好心考虑到这个层次,为什么要陷害我摔碎古董?”
这个问题纠缠了我一整天,我一直没能想明白事件发生的根源,他说过不是领带的问题,席老头子似乎也对我隐瞒了一些事,还有狼窝里其他狼对待我的态度,都诡异得令人说不出缘由。
“如果你……”蓝暻白似乎终于决定要告诉我原因,但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一个年轻的男性连门都没敲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喘着气说道:“蓝总,前台……打电话说昆、昆少爷冲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