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回家了!难道你用昊的卡买单之后还想继续在外面挥霍吗?还是想用他的钱打车回去?”他不耐烦地嚷道,似乎要冲下车来把我押走。
这匹恶狼如果坚持要我上车,我是绝对跑不掉的。
想到这一点,我便乖乖上车,只是心情仍停留在绅士翻译拒绝我的低谷。
然而,古铜男一个怪异的举动马上就把我从低谷中拉上来,他从钱包里取出一迭纸币直接递到我跟前:“拿着。”
“这是……”我盯着他手中的钱,其中有十来张一百元,两张十元和叁张一元,有种熟悉的感觉,却一时猜不透他的目的。
“1223元!拿去还给昊,卡也还给他!以后不许花别的男人的钱!”蓝暻白直接把钱塞在我手上,便发动车子。
这个金额刚好是天价早餐的费用,这家伙不愧是精算师,竟把那么多菜的价钱都合计出来了,但重点是他算错了一件事——
“我没有用他的钱。”我如实说道。
“那你用谁的钱结账?”他突然踩刹车,脸色更加凝重。
“放心——不是你们家的!”我把钱递回去,他却没有接手,反而更加急躁地侧身质问我:“那是谁!”
不花他家的钱也要刨根问底?这多事的家伙不会又要说什么花别人的钱坏了他家的名声吧?
“说呀!到底是谁给你的钱?”古铜男突然较真起来,抓住我的肩膀逼着我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无理取闹,我不耐烦地挣开他:“是我朋友啦!”
“什么朋友?叫什么名字?是忌日prty那天像色狼一样死死抱住你的淫虫吗?”他执着地对上我的视线,紧张得像个吃醋的小丈夫。
听到他对严大松的形容,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见蓝暻白脸色转阴,我才忍住笑说道:“不是他,是他的妹妹。”
“哼!不管是谁,你都尽快把钱还给人家!以后少跟他们家的人往来!”转过脸去,蓝暻白又发动车子,但语气里似乎已经没有愠怒的情绪了。
被他吃醋的发作一搅和,前一刻被拒绝的心酸竟意外地减淡了不少,想起绅士翻译说过的话,我经不住好问驾车的人:“除了我长得像你们爸爸喜欢的女人,你喜欢我是不是还有什么原因?”
“不要强调这种不知羞耻的话!那四个字这辈子休想我再重复一遍!想说什么直接点!”蓝暻白故意扯着嗓门嚷嚷,但他涨红的脸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这个爱吃醋的家伙居然还容易脸红!
“我想再看一眼你办公室那个书架的机关。”我挑眉提出要求,期待他心虚凌乱的样子,他却平静地说道:“有什么好看的?正如你上次所见,里面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
我瞅着他淡定的侧脸,忍不住怀疑绅士翻译的话,他不会为了把我推给古铜男而故意撒这种谎吧?
“你怎么突然想起书架的机关?难道你想重温上次我在狭窄又黑暗的空间里对你做的事?”蓝暻白又恢复饥渴的面目倾身贴过来:“那种事在哪里都可以做的。”
经他一提醒,我又记起他的恶劣行为,这可恶的色狼非礼了人家之后还嫌我胸小!
“专心开你的车!才不是那种事!你这龌龊的脑子只会想到这些吗?那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暻昙不会骗我的!”我红着脸冲他嚷嚷道,不自觉地提高音量掩饰心慌和羞恼的情绪。
没想到被我一吼,古铜男突然乱了阵脚,方向盘一时没抓稳,车子突然在空旷的路上乱窜。
刹车之后还未停稳,他就激动地扣住我的手腕质问道:“又是他?你们什么时候偷偷联系上的?他又说我什么坏话?”
“好疼啊!暴力狼!快松手!”手腕几乎又被捏出紫红色的印子,他突如其来的醋劲着实令人抓狂,我皱眉抗议道:“就在刚刚!怎样?!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又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哼!光明正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喜欢你,而你又时常意淫他!”蓝暻白气愤地指控着,施加在我手腕上的力度逐渐加重。
“他才不喜欢我!他连拒绝都说得那么委婉……”委屈和疼痛逼得我落下眼泪,泣不成声。
蓝暻白面露惊讶,扣着我手腕的大手缓缓松开,静默地瞅了我半天才轻声说道:“我带你去公司吧,你想看什么秘密都让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