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羿,你怎么了?”
怎么突然这么疯狂?以前的杭广羿可从来不会擅作主张欲图去插她的穴,就算是摸,也会经过她的首肯。难不成是受什么刺激了?
杭广羿因为方芸绿异常温顺的态度弄得很不好受,他都要压着她强奸她了,她怎么还是那副无知无觉的模样?他眼睛猩红地看她半晌,最终泄气般吐出一口浊气,瘫在方芸绿脖颈间埋住脸。
两个人都呼吸粗重,谁都没再说话,半晌,杭广羿揉搓着方芸绿的乳头,瓮声瓮气地开了口:
“我想跟你做爱,我想了大半年了。”
“是你先摸了我的,你把我摸的得病了,一天不射几回就浑身不舒服。你把我害惨了,你倒是去上学了。你把我丢在家里,连个电话也不打,也不理我,你还跟别的男的谈恋爱!”少年说到最后,委屈已经变成咬牙切齿,他发泄似的使劲捏了捏方芸绿的乳。可惜心太软,对方佯装疼到的娇吟两声,他又生怕她生气似的赶紧松开。
杭广羿满心委屈,下体还硬的难受,他跟个小兽一样,呜呜叫着,轻轻咬住方芸绿的脖子。
这一番控诉下来,方芸绿自己都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她轻笑一声,摸了摸杭广羿蓬松的发:“所以你吃醋了,现在要强奸姐姐吗?”
杭广羿拱了拱她:“你总是耍我,总是招惹我……”
方芸绿哭笑不得,下一秒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小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精准地找到阴穴入口,性器顶端进去一个头了,张开的穴口紧绷着,他还呻吟着想往里面顶。
“……等等,”被异物初次侵犯的不适感过去,方芸绿阴道开始有意识地收缩发颤起来,泥泞一片更方便杭广羿的顶操,更别说方芸绿本来就是对他有性欲。
“戴套儿……”方芸绿轻咬下唇,闭着眼儿,表情似痛苦似欢愉。杭广羿停顿一下,却更猛烈地鞭挞进犯起来:“……没套,我不射进去……姐姐,好姐姐,你让我插一插,我保证不射进去……呃……”
杭广羿越往里进越艰难,但酥麻的快感也从鸡巴传到身上,遍布整个尾椎骨直到经末梢,他终于体会到爽上天是什么感觉了。
中途好像感觉到一点儿阻碍,但杭广羿并没多想:方芸绿已经二十多了,在大学好像还有男朋友,他从来不觉得她会是处女,但谁叫他稀罕呢,就算自己是第一次而对方不是,甚至他还很有可能在当叁儿,他也甘之如饴。
方芸绿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杭广羿前戏做的足她已经湿透,那会儿他手伸进去又给她抹了润滑,这会儿被破瓜,除了有些剧烈的充斥不适和些微刺痛感,基本算不上疼。
而杭广羿已经忍不住,他倒吸一口凉气,开始循着本能挺腰,深入浅出地慢慢抽插起来——
“……哈,好爽。姐……你底下吸的我好舒服……好紧啊……”少年快哭出来,初尝这种极致的快感,他已经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触电一样遍布全身的厉害舒爽。
方芸绿何尝不是。以前看了那么多小黄文,如今终于实践了,原来小说里写爽到头皮发麻是真的,原来被戳到舒服的点,女人真的会控制不住突然叫出声。
“啊!慢……慢点儿……”方芸绿脚背绷着,内裤还挂在脚踝上,脚趾紧紧勾着,濒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累积着,她被身上的杭广羿冲撞地语不成调。
小孩儿也爽的不行,一会儿去含姐姐的双乳,一会儿去吸她的耳垂,闷哼呻吟就湿热地喷洒在方芸绿耳边,激得她好像下一秒就要高潮。
方芸绿的第一次高潮来的很快,绵长的灭顶快感席卷全身时,她已经说不出话;哀哀叫着颤抖时,杭广羿还不放过她,明知她刚高潮正敏感,还拼了命地往死里顶。好像这是临死前最后一炮,要用那根硬棍把她操死在床上。
“……姐,你一高潮,里面咬得我都要插不动了……”小畜生眯着眼,被逼出眼泪来,跪插的姿势下,膝盖磨得通红还绷着腰不射。
方芸绿很快就知道那句话:“世上最硬的东西不是钻石,而是十八岁男高中生的鸡巴”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儿不假。
她泄第二次,眼珠子都失去采,对方这才扶着她的腰钉在床上猛插几下,浑身颤栗,嘴里喊着要射要射,才猛地抽出阴茎,噗呲噗呲地射在方芸绿肚皮和胸脯上。
温温的白浊液体,又浓又多。
杭广羿射了好几下才抖着屁股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