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姜漫无奈,浑身都被亲得酸软,花穴里得水都要流尽了,还不给个痛快,只得出声提醒。
梁竟晚才发现误了正事,将姜漫如抱小孩一样提起放在木桶里,用毛巾细细擦遍。
姜漫也有些感动,她何时被这般细致地对待过,可下一秒姜漫就感动不起来了。
“这里也要洗洗。”梁竟晚将手指伸进了花穴,四周掏挖搅动,好似真的在认真爲姜漫清洗一般。
姜漫被异物突然进入地瞬间还有些不适,花穴四壁努力挤压着手指,要将它赶出去一般。待手指游动起来地时候,只觉得之前酸软地小穴放松了下来,紧绷的身体也似受到了下身的影响,慢慢靠在梁竟晚的臂弯里。
这种游动没过一盏茶的功夫,梁竟晚便改爲按压,惹得毫无防备的姜漫呻吟起来。
“是这里吗?”梁竟晚不禁带上了几分笑容,晃花了姜漫的眼。
没有想到梁竟晚笑起来竟然这麽好看,好似冬末春初山野间游走的春风,所过之处瞬间变成了浅浅绿意,又好似剥开乌云的月亮,将地上点缀满了溶溶月光。
梁竟晚见姜漫花痴的目光,好气又好笑。
“怎麽,没见过你家相公啊。”
姜漫更呆了。
什麽时候变成“她家相公”了?
“回家我就让父母来跟你提亲。”梁竟晚以爲她是欢喜呆了。
姜漫是吓呆了,这速度,也太快了一点吧。
蹲在窗下听墙角的姜溶撇了撇嘴,这梁竟晚怕真是个傻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