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帐低垂。
烛火摇曳。
一室生香。
“漫漫真敏感。”梁竟晚调笑,瞳仁被灯火照耀,似有星光闪烁,熠熠生光。
若是平时,姜漫决计要怼回去的,可现在的姜漫被欲火灼伤了理智,露出十分的娇态。一双美眸波光粼粼,双手拖住丰满的奶球上下揉搓,眼里面是前所未有的清澈,刚出生的幼儿怕也没有这般浅可见底的眼睛。
“要……要……”姜漫的声音含在了喉间,夹杂着含含糊糊地呻吟声,两颊晕红,胴体纤秾合度,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因爲情欲的缘故,透着淡淡的粉来。
梁竟晚咽了咽口水,不过他并不打算现在就提枪上阵。
这一次,他要好好品尝。
他伸出手拆下姜漫挽发的步摇来,乌黑浓密的三千青丝陡然间倾泻到被褥上,倒有了楚楚可怜的味道。
梁竟晚舔了舔嘴角,如果今天没有过来,那麽他们之间是不是就要错过了?想到姜漫在其他人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梁竟晚的眼里划过一抹晦暗。
姜漫觉得自己好似一条待宰的鱼,兴致勃勃地跳进锅里等他把自己煮了吃,而现在那位掌刀的厨师正在想放什麽调料好。这种恐惧和期盼的心情糅杂在一起,反而让姜漫更加兴奋,下面垫的被褥感觉都湿透了,浸润得双股凉凉。
梁竟晚自然也看到了,姜漫的“敏感”显然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不是自己一个人欲火焚身,躺在被褥间的这个女子也因自己而情动。
梁竟晚吻在了姜漫的额头,湿漉漉的吻带着杏花酒的清冽和甜香,再一步步往下吻到鼻子、嘴唇以及鬓角,姜漫的屏住了呼吸,惹来梁竟晚的一声轻笑。
“漫漫真可爱。”梁竟晚抚上了姜漫的头发,见姜漫瞪了自己一眼,笑得越发肆意。
嗯,很像二弟房里偷偷养的那只仓鼠。
姜漫着了恼,小粉拳砸在梁竟晚的胸膛上。
“爲什麽我都脱光了,你的衣服还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