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竟晚听着姜漫带着哭腔的模样,体内的兽性没见减少,反而如同坐火箭般直接窜到头顶,好想看到姜漫呻吟着说要自己干她骚穴的样子。
梁竟晚在明确自己的心意後,对待和姜漫的关系越发慎重,自己要求肯定是行不通的,只能引导着,让姜漫的小嘴说出淫词浪语。
“想要什麽进来啊?”梁竟晚在穴口一寸处缓慢抽插着,一点深入的苗头都没有。
姜漫的脸红得滴血,可是幽谷口推进的玉柱却由不得她理智地作出反应。
“想要……啊……表哥的肉棒。”姜漫想要快速结束这段话,却又被梁竟晚两下恶意的顶弄溢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叫我表哥,要叫相公。”梁竟晚又是笑,也不知是不是因爲恶作剧得逞。
“还没成亲,哪能叫相公。”姜漫回嘴。
“早晚的事,要不叫我表字止夕也可以。”梁竟晚嘴上站着便宜,私处也没有放过姜漫,玉柱在谷口转着圈。
“止夕表哥。”姜漫耀武扬威地擡起头,撞入一双亮如辰星的眸子里。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那是怎样的一张脸。
黑亮的头发挽成发髻,在灯火的照耀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标准的美人尖,饱满光洁的额头,整张脸的线条没有一处不是柔和的,但因爲那双洒满星辉的眼睛,叫人不敢直视。
那双黑眸无时无刻不在诉说主人的情绪,或厌恶,或喜悦,或恼怒,或爱恋……盛得满满当当,叫人生不出任何怨怼之心。
姜漫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之前怎麽没有发现他有那麽一双迷人的眼睛呢?
梁竟晚也感受到了姜漫的情动,不等她吻上来,已经先一步覆上了她的唇。好香好软,就像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一样,还带了些甜意。梁竟晚难耐地用舌头往腔壁上剐蹭,以便吸取更多津液来。
姜漫感觉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还迫不及待地跳下去。男子的面庞近在咫尺,面如冠玉,唇似点朱,而他的荷尔蒙却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麽无害,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将自己包围,浑身酥软,手脚发虚,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
“抱着我。”梁竟晚轻声说道,呼吸粗重了许多。
姜漫依言搂住了梁竟晚的腰身,男女赤裸着身体无比贴近。梁竟晚能感受到姜漫的胸前的一片柔软被自己挤压得变形,姜漫也感受到了梁竟晚的胸肌腹肌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紧紧地抱着。
摇曳的灯火,精致的雕花床,藕合色的真丝被褥,杏黄色的幔帐,赤诚相对的男女,看起来是那麽温馨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