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夕表哥,动。”姜溶哀求地看着他。
梁竟晚被那眼看得,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心软的後果就是梁竟晚忘了自己要引导姜溶说出让自己干她的骚话。
不过那也没关系,毕竟他跟她的日子还长着。
在没有顾忌之後,梁竟晚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粗大的玉柱一下下撞击到了子宫,姜漫破碎的呻吟更是刺激了梁竟晚的欲望,将姜漫的双腿提了起来,方便自己更加清楚地观赏花穴的美态。
紧致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的下身,一伸一缩间带出黏腻的液体,每伸进去一次,肉棒就带着花穴口的软肉往里面走,每抽出来一次,花穴口就翻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被湿淋淋的潮水洗刷得清亮,兴奋地颤抖。
尤其是在触碰到内壁那一处软肉时候,姜漫的反应就尤爲剧烈,疼痛和快感糅杂在了一起,整具身体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张开嘴巴呼着气,身体也难耐地翻动着。
在发现这一点之後,梁竟晚就像是贪玩的儿童发现一处好玩的东西一样,猛烈地撞击着那一处软肉。
姜漫扭着腰肢,整个人不停地後退,想让梁竟晚停止玩弄那一块地方。
梁竟晚怎麽会如她所愿,姣好的面容配上凹凸有致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看起来就像是无声的邀请,因此下身的冲击更加猛烈,嘴唇也不闲着,捏着性感的脚踝就开始舔弄,连腿窝都不放过。
在舔舐完之後将姜漫的双腿压在了她的胸口上,压得姜漫成了回形针,双臂压在姜漫的肩膀上,让她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在感受到姜漫的顺从之後,玉柱没有丝毫停歇,冲刺、再冲刺,要将所有的欲望都释放!进入她!贯穿她!插坏她!
姜漫被顶弄得双眼无,下意识地配合他的动作。她要哭了,明明就是新手局,爲什麽自己这个尚算经验丰富的败北了,而在自己小穴里新手却游刃有余的样子。
姜漫带着些许泪痕的小脸配着几声如猫叫一般的呻吟,让梁竟晚更加疯狂,小穴里的快感随着一次次抽插累积着,因爲摩擦的缘故,肉棒更加炽热,烫的整个阴道要烧起来,连带着下腹也变得温热,约莫过了一刻锺,在梁竟晚顶弄百来下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绞弄着梁竟晚,檀口克制不住地喊出声,玉足紧绷,媚眼如丝。
“不行了。”
梁竟晚觉得漫漫简直是个妖精,明明是他要被绞弄得缴械投降,偏偏自己还作出撩人的情态来。再被她这样吸下去,自己真的是要忍不住了。
姜漫终于明白爲什麽有句俗语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碰到梁竟晚这妖孽一般的器大活好,怕是死在他身下也甘愿。阴道被他撑到最大,抽插间都带着电流,欲望从一个高峰攀上另一个高峰,加上偷情一般的刺激感,血缘的禁忌感,紧张又舒爽,恐惧又刺激。
就在梁竟晚想到最後一个字的时候,花壶里面喷洒出的灼热阴精将他的肉棒浇了个严严实实,自己的精关再也守不住,白浊追击到子宫深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