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竟晚被姜漫挣紮得没脾气,抱着浑身赤裸的她行走本来就是种酷刑,他能看见漫漫那颤颤巍巍的乳果,粉嫩嫩的一小颗粘在雪白的乳上晃来晃去。他能看见漫漫的花丘上长着几根短小松软的毛发,以及外面露出的一抹粉色。
全身的血液像是汇集到了那一处,充血的感觉无时无刻压迫着自己的经,快要不能思考。
“莫动。”
梁竟晚的声音不大,没有了之前刻意制造出来的嘶哑,而是清朗如流动的小溪,姜漫听着却莫名地安心下来。
也许,他和他,是不一样的呢?一抹不安还是无端端地缠绕在了心头。
“表哥,你什麽时候过来娶我?”姜漫不是忸怩的性子,与其自己在那里独自揣测,不如直接问出来,至少晚上不会睡不着。
“这麽想嫁给我?”梁竟晚依旧是笑,等到红晕爬上姜漫的耳朵时,才幽幽放出下一句来,“很快。”
姜漫见梁竟晚的色之间没有半分鄙夷或者不适,才安心下来。
语言从来不是判断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姜漫从来都不相信从别人的言语里能够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信息,如果对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也能够做到天衣无缝,那自己也只能愿赌服输。
雕花床很软,藕紫色的丝绸被褥上绣着吉祥的纹样,即使是被软禁厌弃,明面上的物质条件还是没有苛待。
梁竟晚一瞬不瞬地盯着姜漫,好似要在她身上看出朵花儿来。
姜漫终于明白什麽叫视奸,目光接触道德地方,好似要燃起一把火来,甬道里的玉露如同开闸的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