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
鲁莽!
以前就因为这破脾气总给自己使绊子,好不容易改了结果现在重蹈覆辙。
越想越难受,宋天江手上就差拿点水烟吞云吐雾了。
他回头看看身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动静,头偏向一边,不敢置信地伸手去探唐棠的鼻息,直至温热的呼吸打在他手指上。
还好……没自尽。
宋天江忽然手欠地在唐棠脸上摸了一把,滑滑的;再捏一下,手感很不错。
“反正都睡着了……”他悄悄地爬过去,凑近她的脸在她嘴角轻吻了一下。
女孩子的唇,香香软软的,刚刚喝过的茶香残留在嘴角,宋天江居然觉得有些甜味。
他不死心,将唐棠的头扶正,嘴对嘴再吻了一次。身下的人没有醒来的迹象,他便伸出舌头舔了几口,含着小姑娘红艳艳的嘴唇吮吸。
宋天江磨了好一会儿,才从嘴巴离开,在小姑娘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怪不得爹总说女子是水做的,疼娘疼得和什么一样,这么香这么软的人,再用点力都怕碎了。
他看看那粉嫩嫩的肚兜,心里痒痒,伸手干脆把里衣都解了,大手毫不客气地罩上那圆滚滚的小馒头。
软绵绵,白嫩嫩,手真是陷进去都快拔不出来了。
宋天江正享受得开心,门外突然传来明川的声音:“公子,盛月楼的帮佣在找唐姑娘。”
“知,知道了。”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他说话还开始结巴,连忙从唐棠身上下来,开始给她穿衣服。
他抱着唐棠赶到后厨的时候,费大叔都快找疯了。
“宋公子,小姐这是……”
“哦,看她在花园里睡着了,叫也叫不醒,就直接将您给人送了过来。”宋天江又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关切地说,“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
“怕是旧疾复发,小姐小时候冻坏了身子,一受风寒便昏迷不醒,高烧不停。”
费大叔招呼着几位女眷去接过唐棠。
宋天江忙道:“马车在何处,我将人送上车便是。”
“多谢公子。”
宋天江将人放在马车里,随后目送一行人离开。
穿过庭院,正碰上自家母亲陪着妹妹回房,宋天沂刚吃了块唐棠给的糖果,手里拿着小荷包甩来甩去的。
宋天江二话不说,抢了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了起来。
宋天沂手上没了心爱的东西,登时恼了:“你干嘛抢我糖!”
“这东西你哪来的?”
将军夫人板着脸将手伸在宋天江面前:“江儿,这是今天帮佣的唐姑娘送给天沂的,你好意思抢你妹妹的东西。”
难怪这么眼熟……
“娘,这荷包我拿走了。”他将糖果倒了出来,又对着自家妹妹说道:“喜欢吃,哥哥改天带你去盛月楼吃个遍。”
“真的?”宋天沂听到吃的眼睛都亮了,“娘亲作证不许反悔。”
“好!一言为定!”
得了荷包的某人,高兴得不行,在房里点了好几盏灯,仔仔细细地将荷包翻了个遍。
荷包上面就绣了一个字,棠。
针脚细看歪歪扭扭,倒像是那丫头的水平。
宋天江闻了闻荷包上的味道,除了有甜丝丝的糖味,还有一股今天刚刚尝过的她的味道。
香!
不过盛月楼那个老头子说,唐棠染了风寒就会昏迷不醒,莫非还真的生病了不成。
做了亏心事的人,开始担心起唐棠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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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小江同志就是个怕爹怕娘怕妹妹的痞子罢辽,只欺负自己在意的人而已啦,大家要骂就骂吧!我不拦着!
小剧场:
明川:公子带回一个女的在屋里,还这样那样了
宋天江(咆哮):我哪样了!我哪样了!我哪样了!
唐棠:流氓!禽兽!无耻!
宋天江:媳妇你别骂了,再骂你晚上腰又得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