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江跪在祠堂里,挨着自家爹爹的打,旁边的宋夫人看得揪心万分。
“好你个臭小子,我还以为带你去军营那几年,你真的修身养性不闯祸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现在全毁在你的手上了!你满意了?”
宋将军带兵打仗之人,那特制的藤条一打一个狠,宋天江疼得龇牙咧嘴愣是没喊一句疼。
“我喜欢她!”
“你喜欢个屁!”宋将军简直要气疯,“屁”字的唾沫四处飞溅。
宋夫人见状,赶忙插个话:“天江,喜欢也得经过人家姑娘同意才是,强取豪夺她怎么可能喜欢你?改天找个好日,不,明天就去阮家把聘礼给下了吧,昂?”
宋夫人过去拉住了丈夫的手,抓下藤条继续劝:“明天去问问阮家的意愿,唐姑娘我们明媒正娶,绝不含糊。”
“夫人啊,这……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阮竺素来讨厌与官场之人打交道,何况是结亲这件事……”宋将军携爱妻坐在一旁,拍着她的手道,“我们就是想娶,可能也无用……虽说我也快到解甲归田的时间了。”
“唐棠也喜欢我!”他反驳。
“你给我闭嘴!就你这狗嘴里说的话,老子半句都不信!”
宋夫人连忙拉住已经站起身的人:“你去盛月楼都没几回,人家姑娘好端端的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她眨眨眼,示意儿子别再惹他老子生气。
宋天江乖乖地闭上嘴,一声不响地跪着。
“宋家都是痴情种,不管是你爷爷还是你曾祖,都只有一个夫人,你这喜新厌旧的程度,我怕你要耽误唐姑娘一辈子。”宋将军叹了口气,只觉面前这个难题比打赢仗还难。
遥想当年,他为了夫人,可是花前月下,惊喜连绵,感情培养好长一段时日,才最终抱得美人归。
可惜这混小子,精虫上脑,朽木不可雕也。
宋天江又莫名地受了他爹的一个白眼,他不甘示弱地白了回去:“我不纳妾。”
“你最好给我说到做到!”宋将军一甩袖子便走了,宋夫人也知道这套路,连忙跟上,留儿子一人罚跪。
傍晚时分,宋将军才消气允许儿子回屋洗漱,进食。
宋天江沐浴完,直奔后院的洗衣房,问管事的找了个地儿,自顾自的开始洗起媳妇的抹胸。
他一直都放在怀里,生怕弄坏,毕竟他唯一得到的贴身之物就是这个抹胸,媳妇还怕他伤势加重,用这个裹了他的伤口。
胡乱地搓揉,拧干,他拿起抹胸来深深地闻了闻。
再怎么洗都有媳妇的味道!
香!
怀里揣着“宝贝”,看着一路上全是忙碌准备提亲礼的家丁,宋天江脸上的笑意更深,刚回到院子,明川便来了:“公子,她们说已经办妥了。”
宋天江满意地点点头:“去帮我把纱布拿来,还有娘用的蔻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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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个屁!你就是馋她的身子!
我馋,我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