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一手端着牛奶,只能用一只手托着她,月明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一边偏去。肩带滑下肩头,露出一大片的雪背。她缠着云开开的手脚愈发拢紧,胸口紧紧贴着云开,埋首在他颈间哼唧道:“你别想把我一个人丢在哪里,反正你要是不带着我,我就长在你身上。”
云开的嘟哝带着笑意:“真是烦人,这是你自找的,别呆会才动两下你就哭哭啼啼喊累。开门,我腾不开手。”
月明松开一只胳膊侧身去够门锁,耷在胳膊上的吊带因为这个动作忽然绷紧,半边粉樱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云开面前。一身的雪肤在楼梯间昏黄灯光的映衬下越发白得清冷。
云开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笑道:“这么好的皮子,看来这天天喝牛奶还真是有些用处的,不能断呀!”
月明打开门闻言扭头抱怨:“别老惦记着让我断奶行不行?我还小,等我再长大一些自然就不喝了。”
云开好抱着她进门来到床边让她站在床上,把牛奶递给她笑道:“还小,你还要长多大才能断了这奶瘾,等咱们孙子出来?”
月明白了他一眼心中暗咐,不能再让他和苏时越玩了,说话都学得跟苏时越一眼讨人厌。
云开脱了鞋爬上床膝行到她身后,趁着她喝牛奶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伸手兜住她胸前的两只小鸽子,叹气道:“这么小,咱们儿子以后怕也得像你一眼从小喝牛奶,真可怜!”
月明差点被牛奶呛死。把喝了一半的牛奶放在床头的柜子用指甲去掐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你有没有个正形?”
云开被掐疼了也不放手,揉着那对小鸽子哈哈大笑道:“你的小也没关系,到时候我给他请七八个奶妈,咱家请得起。”
月明气笑了,咬着牙扭头问道:“二少爷真是见多识广,您是在哪里看到长得合您心意的了?要不你直接挑明了,看上谁了?我贤惠一回给你聘回来。”
云开会信了她的假大方才有鬼了,挺着自己的胸肌调笑道:“还用得着去看别人,我的都比你大。”
月明看着他卖骚,瞅瞅他抖动的胸肌点点头:“确实挺大的,那就别浪费钱请奶妈了,以后孩子交给你喂就好了。省得你的胸白长这么大。”
云开一听这话伸手就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上:“今晚我先喂喂你。”
他的本意只是和月明说点亲昵的风月之言助助兴,却不想月明却真的伸出舌尖在他乳头上轻轻添了一下。
云开全身僵住了:“月明......”
月明抬起头,眨了眨猫瞳一般的晶灿大眼咬着唇问道:“这样你舒服么?”
云开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想悠哉、悠哉的调笑几句,但他的手却不由自主的顺着敞开的领口伸进,拇指抵着月明胸前柔嫩的蓓蕾急切又粗鲁的揉转着。柔滑的丝绸在手背滑动,指尖的珠玉的触感细腻得不可思议。
“舒服的......”他慵懒的呢喃,双手狠狠在那对小鸽子一般的酥胸上玩起折磨人的游戏,鼓励月明继续。
月明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垂下身子。吐出粉色的舌尖啜住他褐色的乳头轻轻含住。他倒吸一口冷气,分不清这是天底下男人梦寐以求的艳福还是无比煎熬的刑罚。
她仿佛对他的乳头有种莫名的痴迷,时而小心翼翼的舔洗,时而粗暴用力的吮啜。让他以为身体里的那把火即将熄灭时又泼上一瓢油,呼啸着燃起更高的火苗。虽然这种感觉让他欲死欲仙,但她就不能换个花样么?她的嘴不酸么?
他气息不稳的问月明:“你玩够了没有?”
月明住了嘴,看着眼前满是她口水的胸膛喃喃道:“好,原来男人的也会立起来,今晚能让我含着睡么?”
这句话可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也许就是纯粹的好。但大眼无辜还带着点小心心翼翼的商量,比任何淫词艳语还有杀伤力。
云开咬着牙将她推倒在床上,双掌将她的睡衣撕扯成几片破布。唇舌贪婪的品尝着雪艳柔媚的娇躯:“让你含着,今晚让你两张嘴都含着睡。”
他以牙还牙,大口吮咬着她整团玉乳,手指在花谷间重重撩拨着。月明不住地闷声抽息,拱起背企图想逃。但就这么点四方天地,她又能逃到哪里。每挣扎一下就会迎来云开更沉重的压迫。
探入体内的凶器狂放而蛮横。对于床事,她一直以来都只喜欢云开温柔的轻吻,喜欢他细细的摩挲。但今晚的云开如同一个开疆扩土的将士,悍然进犯,急迅的进击都让她以为自己即将支离破碎。
狂野的热气拢着两人,月明支撑不住啜泣着求饶:“你行行好,快点结束了吧!我难受。”
双瞳蒙上的无助水光越发激起了他更深的欲望,眼前的月明既稚弱得惹人怜惜,又明艳得更想让人纵情蹂躏。伸手探向他们之间最亲密的结合出,月明尖叫一声激烈的战栗。
云开在她细致的包围下发出痛苦的呻吟,狂野的冲刺都不能纾解胸口那股汹涌的欲望。
战栗的小手蜷在他的肩头,月明每根经都紧到了极限,云开却毫不留情的还在侵犯她娇嫩的领地。对他呻吟出他最爱的娇吟没有用,恳求他的慈悲也没有用。
绚烂的烟火在她脑中炸开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