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黑洞洞的仓库里,灯罩挂满了蜘蛛网,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跪在苏时越面前。
男人是钟家的男佣李细,女的是女佣宛丽。
苏时越翘着腿,手里的雪茄点着两人道:“请你们来做什么想必你们心里是有数的,谁先说。”
宛丽双手伏地头垂得低低的一句话都不敢讲,李细大着胆子道:“苏先生有话问我,我是应该知无不言的,但我在钟家只是个下人,不清楚主家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回您。”
苏时越咬着雪茄冷笑:“不清楚?什么都不清楚你怎么知道我要问的是钟家的事?我那么多事不去忙,亲自来审你们,你们就这么敷衍我?”他偏过头示意打手模样的手下:“你拉他下去给他讲讲道理。”
手下作势去拉李细,他顿时吓破了胆子,慌忙叫嚷道:“苏先生,我真的不明白您要我说什么,我就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但您要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一旁跪着的宛丽直接吓得哭出声,肩膀抖得象筛糠一样。
苏时越抬手让手下放开李细,冷冷道:“你是不是钟家是靠谁才有了今天?没了太太、没了姑奶奶钟家以后的日子连你都不如,你还替他们遮掩?说吧,太太不在了,到底是谁下的手。”
宛丽听到这话顿时瘫软在地。见李细情闪烁,苏时越笑了笑:“看样子她知道的比你多。”说完让手下去把宛丽的头抬起来。
打手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也为了给李细一个震慑,直接揪着宛丽的头发让她把脑袋仰起来。此时的宛丽哭得涕泪纵横,不敢正眼看苏时越。
苏时越弯下腰和她对视和颜悦色的问道:“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宛丽哭得结结巴巴:“我......我不知道,我在露台晒衣服。”
苏时越靠回椅子上,不耐烦地朝手下挥了挥手。手下提溜着两人的领子准备把他们提出去。
宛丽吓得尖叫,一边挣扎一边试图去拉苏时越的裤腿:“先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听到太太喊了一声,跑进去的时候老爷说太太摔下来了。”
苏时越转头看向李细:“那你呢,当时你在哪里?”
看样子今天不说出事情是怎么一回事是过不去了,李细灰着脸,咬了咬牙道:“我在老爷的书房。”
苏时越对这种问一句说一句的对话很不耐烦,站起来当胸给了李细一脚把他踹翻,厉声道:“你挤牙膏么?再不痛痛快快的就把你们送到警察局,告你们串通钟家人谋害太太,让警察局去审你们。”
警察局那里是他们这些人能进去的,没钱没势,进去就要脱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