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真迷迷糊糊中夹夹腿,腿心一片湿滑,她居然在和云郎做过后,又做了一场春梦,她这是怎么了……乳肉上又传来叫人啃噬的感觉,她忍不住吟哦一声。
“嗯~~痛……轻点啊”她皱眉轻吟,那乳上的力道却更重了。
“云郎,轻点……唔!”乳尖被咬了一下,她推着男人的头,男人松了口。耳边传来男人冷笑的声音,玉真一下子清醒了,惊出一身冷汗,这哪里是云郎!
“阿姐难不成是被干傻了?睁眼好好看看。”宁修远一身黑衣,称的他肤色更加白皙,丹凤眼此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阴柔怨恨。他撩撩发丝,欣赏着宁玉真由红变白的脸色。宁玉真意识到自己现下浑身赤裸,挣扎着要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阿弟!?你怎么在这儿?出去!”宁玉真板着脸呵斥,宁修远却笑着扯开她手里的被子,几下就把她按住手脚再也动弹不了。
“什么嘛,阿姐之前叫那么大声,不就是给我听的?你要不要摸摸,我那里都多硬了?。”宁修远说着,却扯下帐子上的细绳,把玉真的双手捆在床头,把她两腿掀起,自己撩开衣袍,露出肉棒来,玉真闭紧了眼睛,大叫着乱蹬着两腿。
“你疯了!你敢这样做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玉真感到男人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下一刻男人却更紧地握住她的脚腕,粗暴地把她的两腿压到身体两侧。她下身大开,晚风从窗间吹过,那里更冷了。
“原谅?你何时原谅过我?哼?”宁修远又捡起她落在床上的肚兜,一撕两半,把她的双脚再绑到手臂上。
“你要是真心原谅我,会和姓温的才见面就干上了?咱俩的园子离得多近啊,阿姐,叫那么大声,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在你们俩打的火热的时候冲进来。”宁修远解了衣衫,玉真听见他把衣服扔到地上,帘子被放了下来,挡住外面的月光,两人完全陷入黑暗中。
“……你把他怎么样了……”宁玉真哆嗦着问。宁修远在黑暗中叹气。
“你猜猜看?你说我是把他剁了喂狗了,还是切了下面扔在哪个臭水沟里?”宁修远边说边笑出声来,似乎是对这两个场景都很满意,宁玉真呼吸声大了起来,还微微抽噎着。
宁修远不高兴了,摸黑给她擦了擦眼泪,被玉真摇着脑袋甩开了手。宁修远两指捏住玉真的两颊,听得她吃痛的哼哼声。
“有没有搞错啊,阿姐?你真以为我那么恶毒,说把右相宰了就宰了啊?毕竟是你的心头好,我只是把他关起来了,给他点苦头吃吃,叫他的鸡巴别伸这么长,瞎操不该操的女人。”他说着,摸了把玉真的下身,那里满是水渍,湿湿滑滑的,在展示玉真之前经历了怎样的性爱。没了视觉,人的触觉和听觉反而更灵敏了。
“阿姐,流了这么多啊,姓温的把你干的这么爽?”宁玉真瞪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下身叫男人的指头探来探去,摸到她的穴口,小穴不自觉的收缩了,把男人的指头吃进穴里。
“啊!拿出去!”宁玉真羞耻地叫着。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带着凉意,被穴口的细肉咬住。
“为什么,明明是你吃着我不放。”
“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叫了,让府里的人都听到了,你也别想当御史大夫了!”
宁修远把指头整根插进,手下的身躯猛地一颤。
“吃我的粮拿我的俸,还要告我的状,你以为他们都同你一样,把我惹怒了还能好好呆在这儿?”宁修远语气森寒,贴在宁玉真耳边低语,像条吐着信子的蛇,马上就要咬她一口,宁玉真吓得发抖。
“所以阿姐,你最好让我开心点,不然我真恼了,不舍得划花你的小脸,戳烂温云之的我可不手软。”宁修远伸出舌头,从宁玉真的脸侧,一直舔到她的眼尾。他也喘息着,颤抖着唇亲亲她的眼睛。
“好香啊。”宁修远用吹气的声音说道。“早就闻过阿姐的香味,没想到尝起来也这么甜。”宁修远吐出的气也凉飕飕的,吹在玉真唇上,她别开脑袋。
“你如果想做,就快点做。”宁玉真的声音都有点变音。
宁修远侧躺在玉真身旁,他嗤笑:“阿姐没听清我说什么?你得让我开心,不是光做就能解决的事。”他拔出塞在小穴里的指头,放在鼻尖,有点腥气,好像还有点甜味。
宁玉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开心,要她祈求他插进来吗?这算什么,求自己的弟弟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