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你骗到这儿,还是不行吗……”他自言自语,落马的滚动中衣衫松了一块,露出蜜色的胸膛,壮硕的肌肉。
宁玉真坐着靠在树上,看他走到扔匕首的地方,把匕首捡起来看看,那是可汗送给玉真的,匕首小巧精致,装饰性要远大于功能性,男人掂了掂,放在怀里。他又踱回步子坐在玉真身旁,宁玉真衣裳散乱,露出里面藕荷色的小衣,这颜色称得她肤色更为雪白。
他拉开女人的外衫,宁玉真抓住他的手腕,“温云之”低头亲在她的手上,她吓得放开。男人把她小衣扯下来,再合住她的衣衫。
“我才来京城,你就要走,那怎么行呢。”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掐着宁玉真的脖子喂进去。宁玉真连连咳嗽,药已经化了,说不上来的味道。
“你是谁……给我吃了什么……”宁玉真盯着他,想不起来有没有见过这么个会易容的人。
“这就不认识了?也对,你也没见过我几次……没时间解释了,你要是不想变成淫娃荡妇,就别出京城。”
他揉揉手里的小衣,塞进怀里,冲她浪荡地笑笑。
宁玉真已经听到不远处传来马匹跑动的声音,她努力从记忆里回想这人是谁,可如果单靠蜜色的皮肤和肌肉,匈奴那边的人很多都是这样。
“我先走了,下次再和你‘玩’。”他暧昧地看看宁玉真真空的胸脯,奔向林间,那车夫跟他一起,几个跳跃就不见了。
那人前脚刚走,后脚真正的温云之就带着人奔马而来。
“真儿,我来迟了。”温云之翻身下马,宁玉真已经倚树而立,她摇摇头,道:“那人会易容,往那边去了。”她指明那两人逃跑的方向,温云之使了眼色,身后几人向林间奔去。
冬天外袍厚,他倒是没发现宁玉真叫人扯走了小衣,他环抱着她,又细细询问一番,才知道那贼人抓住了空子,趁他还未到饕餮阁,就假扮成自己,骗玉真上了马车。可他是如何知道两人相会的时间,又是如何行为语言皆与自己如此相像,若不是真儿发现他颈下肤色不匀称,还不知真儿要被他带去哪里。
宁玉真此时脚下发软,身上燥热起来,她突然觉得云郎的味道好香,很好闻。她把脸埋在温云之胸口,温云之以为她是吓到了,忙翻上马背,又将她拉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