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马儿跑得慢,温云之同玉真在路上行了大半个时辰才进京,期间宁玉真像吃不饱似的,缠着他做个没完。他的肉棒是爽了,但是精却十分疲惫,总要担心叫路上的行人瞧出什么来。进了京,宁玉真倒是不闹了,只是两人身下一片狼藉,下马的时候温云之屏退众人,先抱起宁玉真,肉棒退出花穴,先前堵在穴里的精水淫水就哗啦啦流了出来,把两人的衣服弄得更湿。宁玉真软倒在马背上,温云之只好先下了马,再接她下来,至于马鞍子上的狼藉,温云之只好扯了袖子胡乱擦拭一番。
宁玉真连路也走不了,叫温云之一路抱着,带进寝室。这园子正是杜二早先提过的,靠山临水,很是清净的一处修身养性的地方。外面远远的也有几户人家,都是京城的望族权贵,为了躲避平日里繁忙喧嚣的生活,也在这里置了园子,既然是来寻个安静的,彼此间便不甚来往。
温云之唤人备上热水和毛巾,叫杜二去把尹大夫唤来。下人已经在准备沐浴的水了,宁玉真却迷迷糊糊中叫着难受。
“真儿,哪里难受了?”温云之解下两人的外袍,扔在一旁,他拿毛巾拧了热水,先给她擦擦脸上的汗水。
“……下面……好黏……”宁玉真头脑昏沉,对于自己在马背上的放浪行为,完全记不起来,她最后记得的事,就是云郎把她拉上马背,然后就是现在下面又酸又疼。
温云之褪下她的衣服,反正都脏的不能穿了,还不如光着。他拉开玉真的双腿,柔软的大腿内侧叫马鞍子磨得有些红,可花穴却更红,还有点肿了,现在花瓣向外翻着,小洞被外流的精液糊住穴口。温云之那湿毛巾把花缝上的液体擦掉,布料摩擦在嫩肉上,宁玉真难受地想合起腿来。
“……你这样叫我怎么擦?”温云之又拉开她的腿,沿着花缝细细擦拭。
“嗯……云郎…我,我那里怎么那么难受……”宁玉真低头一看,穴都肿了,明显是干过的样子,上面还粘了不少白精,腿根上也有不少,她瘫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