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你们的面。”老妇人端上面来,宁玉真也有些饿了,这面做的滑韧爽口,汤底骨香四溢,她一边吃面,一面听青年讲各种闻异事。宁玉真抬头,青年为了吃东西,把领子卷下来了,她暗叹一声好俊俏的青年,但是翻来覆去看看,又觉得有些眼熟。
青年讲着讲着,见宁玉真出地看着他。
“你是……经常和我小弟弟混在一起的……”宁玉真闭目,想不起他叫什么。
“左明清。”青年应道。宁玉真恍然大悟,又觉得怪。
“抱歉,因为不想叫人认出来,所以捂得严实。”左明清一连休息几日,又叫左相以为他装病,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溜出来,想偷偷办完事,偷偷回去。遇上宁玉真是他没想到的。他觉得她面色比前几日好了不少,看来病是好透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去找药郞。
“放心,我不会说的。”宁玉真了然地点点头。
“如果你要找药郞的话,他和我说他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左明清喝了口汤,他运气不错,各方打探一番,就得知怀平桥下的药郞是个玩蛊虫的好手,没想到他头一次来,就遇上了。
“咦!?你见到了!”宁玉真惊讶中又带着遗憾,要是自己早一点来该多好。
“嗯,只是并不像坊间流传的,能治百病。”药郞见了他,就知道他是左家的孩子,再说下去,就是左明清的的曾祖母蛊虫玩的多么好,他是如何死皮赖脸地才向她讨教了学问。
“所以,你是不肯帮我解蛊了?”左明清当时这么问着。
“不行啊,当初你曾祖母同意教我蛊术,我就答应她以后绝不插手任何她下的蛊,没想到她想的还真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