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宁玉真送药的不是王管家,是她没见过的女人。
女人一身浅蓝色的尼姑袍,头发头剃了,好像真的是尼姑。她长相忠厚,话不多,把药放在床上的矮桌上后,又问了几句中午想吃什么,然后告诉宁玉真自己就在屋外候着,有什么事,摇摇铃铛她就过来。
随后把一盏精致的小铃铛放在床头,行礼退下。
宁玉真端起药一饮而尽,她捻起小碟子上的蜜枣塞进嘴里,外面的雪居然还在下,天空灰蒙蒙的,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她离开床铺,披上件长袍,穿上才发现是宁修远昨天穿的,黑色的那件,罩在她身上一直拖到地上。
她径直来到后屋的浴室,里面的凤头一直吐着热水,这里之前就有温泉,宁修远修园子的时候,特意挖开了做成浴池。
宁玉真软着腿坐在里面,慢慢把自己清洗干净,尤其是下面,敏感的让她碰也不想碰,却是最需要清洗的地方。
她越洗越火大,不知道宁修远到底射了多少进去,里面总是能抠出粘稠的东西。宁玉真沐浴后,累的头发也懒得擦,坐在床边。
尼姑端着食盘进来,把吃食摆到桌上,又过来给宁玉真擦头发。
“夫人的头发生的真好。”尼姑说道。
宁玉真没作声,她醒后这里就尼姑一个奴仆,其他人都不见了,恐怕宁修远现在也不想让别人发现两人的关系。
她独自用过午膳,站在窗边看雪,到了下午,才见宁修远举着伞踩着雪过来。
“你怎么不来接我。”宁修远自己脱了斗篷,除去外袍,从背后抱住宁玉真。
宁玉真推开他,歪头道:“我是你姐姐,不是你妻子,没必要给你解衣服脱靴子。”
“又谁招你生气了,我给你出气。”宁修远明知故问,宁玉真翻了个白眼。
“你在我心里就是我妻子,你认个干爹,我就让皇上赐婚,把你娶进门。”
宁玉真惊得拉住他的袖子。她盯着他,发现他不是随便说说。
“开什么玩笑!?这里的人都见过我,你不要命了?”
“我哪儿那么傻,是要多做些准备才行……你想好了?”
“我怎么可能嫁给你。”宁玉真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