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包厢里的客人有意想与其他包厢中的人会上一会,就会拉开帘子,指指是哪边。”
“哦,那你要见他吗?带着面具,也不知是谁呢……”可别是什么认识的人,那不得尴尬死了。
哪里是要见我,是想见你,到时候两人带着面具,谁也识不出谁来,好一通风流快活。要是不合心意,彼此拍拍手两散,谁也认不得谁。要是合了心意,两人摘下面具见上一面,以后就能常常相会了。
“不见,我是陪你的,又不是来陪别人的。”他心中不快,却觉得对面那人的身形有些眼熟,细细想想,更觉厌恶。
“怎么了,生什么气呢。”宁玉真见他眉眼低垂,嘴角也耸拉着,便自己靠过去,躺在他怀里。
“你可还记得余冬青?”余冬青就是余心婉的嫡亲哥哥,曾经还追过宁玉真一段,但在宁玉真南下和温云之碰上后,没过多久就默默退出了。可能觉得自家妹妹半路截胡宁玉真的恋人,自感无颜对她。
“刚才那人是他?”宁玉真脑海里有个模糊的面孔,却是记不太清了。
温云之点点头。
“那看来人总是会变的,我记得他从前很害羞,和我说句话都打磕巴。”温云之眼飘过来看她,宁玉真闭了嘴,问他还要不要再看下去。
温云之摇摇头,和宁玉真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日子,便把她送回国公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