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真不知他今天怎么了,既是玩些花样,又是如此粗鲁地撸干不止,叫他停下也不带听的,非要射到穴心里才算完。
“不行啊真儿……你这肚皮没动静,就得多射些进去……”温云之红着眼睛,入魔般将长枪捅进狭窄的甬道。
“我……喝药的……”宁玉真次次都有喝药,自然怀不上。
温云之拧着眉头,仍旧固执地先将她送上云端,再将精水送到她的穴心里。
这回不肯叫他的东西流出来,拔出她后穴里的狐狸尾巴,转而缓慢小心塞到前面的花穴里,瞧见一滴精也没流出来,才压下心里的烦躁,同她躺在一处。
外面很快来了下人,端着汤药放在了矮几上,似是对眼前男女荒淫的一幕见怪不怪。
温云之吹凉了汤药,摇醒宁玉真,催促她喝下。
宁玉真也不是头一次喝了,虽说味道同家里的一样苦,但不及时喝却是不行,不然若是怀上孩子,她自己都不知是谁的种。
“睡吧真儿……晚些再叫醒你。”宁玉真点头,没一会儿就发出了平和均匀的呼吸声。
温云之只又躺了一会儿,便披衣下床,宁修齐看着他出了房间,转了两个拐角,才到了对面的一个小房间。他轻踩横梁,亦是跟了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