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亏得是小愿愿问出口的,白母不至于跟他发作。
要换了他或顾斜风,估计当场要被扫地出门。
只有天真单纯的小愿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担心他的爷爷:“爷爷,喝水,要小心哦。”
白母瞪了白清年跟顾斜风一眼,问小愿愿:“愿愿,这话是谁跟你说的啊?”
小宝贝早就忘记先前自己跟顾斜风说过这件事。
大奶奶问,他就老实回答:“爸爸说的呀!”
“哪个爸爸说的?”
顾斜风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请离白家了。
这可能是他在白家的最后一餐了。
好在小宝贝没有出卖他:“是,愿愿,问爸爸的!”
“哦?”白母明显不信,问,“愿愿为什么要问爸爸这种问题啊?”
“因为愿愿,希望爸爸,能结婚!”
想到爸爸们已经结婚了,他的心情最好。
“结婚了,就是一家人!愿愿可以,做有家的,宝贝啦!”
这句话,成功堵住了白母的怒气。
原本她火气都要从嘴里喷出来了,是谁在小孩子面前说这种话,怎么了,她让儿子认真对待选择婚姻难道还错了吗?
可听到小宝贝这句话,又瞬间气消。
小家伙只是想要一个家,他并没有错。
白母看了看白清年,白清年也在偷看他妈。
意外对视,连忙心虚避开。
白母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终究没说什么,只道:“好了,吃饭吧,愿愿多吃一些。”
“好哦!愿愿,要吃很多!”
一场小插曲并没有破坏这顿午餐的氛围。
吃过饭后,白母跟白父在厨房洗碗。
顾斜风吃撑了,瘫在白家沙发上打嗝。
他就是为了证明剩菜也不算什么,白母对他的话是偏见。
一直吃吃吃,吃很多,然后吃到瘫下了。
白清年对此无语。
这人到底是什么脾气,又不是小学生,要不要这么幼稚。
拍了一记顾斜风的额头,父母还在,不好骂太大声。
“……你是不是傻啊,干嘛把自己吃成这样。”
顾斜风哪想到会这样,他打嗝都打累了。
看看还在厨房的白父白母,多好的机会。
他一边打嗝一边轻声说:“……我在这里看着,你带愿愿去放东西。”
“行,好。”
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白清年一把提起小宝贝,几步跑到书房。
但搬空整个保险柜时无声无响,没有一丝破绽。
将东西放回去时却地动山摇,叮铃咚隆啪。
感觉东西是一口气倒进去的,声响大到白清年都害怕。
顾斜风也被吓一跳,这声音未免太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把整个保险柜踹翻了。
白父白母自然也听到了。
不过他们在厨房,水龙头压过了些声音。
等白母关掉水从厨房走出去时,白清年也带着小愿愿从书房出来了。
白母不解地问:“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这种事情要多来几次,白清年肯定得减寿。
他心虚地回道:“……不是你们那边的吗,我还以为是你们把碗给摔了呢。”
“怎么可能,你想什么呢。”好在白母没太怀疑,继续回去洗碗,“那估计是外面的声音吧,有时是会这样,总有些怪怪的声音。”
白清年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