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事,一直没跟王爷说。盛谢两家定了婚事之后,盛家可能知道了谢琦与璇珠的事,便上门说要把璇珠赎出去给谢琦做妾。好话歹话他们都说了,我一直没松口。”
孟昭平冷哼一声,“本以为盛家那姑娘是个知书达理的,没想到也是个被她爹娘宠坏了的。”
胡妈妈悄悄瞟了他一眼,心想这要是往前算还有你的事呢,到嘴边的话最终咽了回去。
四下看看,见这里由胡妈妈照应,孟昭平起身去了林清容处。
一身酒气的他一进去就看见沐浴后的林清容,长发散在肩上,只有头顶一缕用红绳系了,身上穿着长到脚踝的对襟白色睡褛,隔着轻薄的寝衣能看到里面鹅黄绣绿梅的裹胸。
抬头看见孟昭平站在堂中,林清容吓了一跳,扶着琴儿的手走上前,“玉姐姐怎么样了?”
伸手圈住她的腰,出浴后的她身上抹了润肤的膏脂,搂近了,鼻尖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胡妈妈在那儿。”
林清容点点头,离他这么近,她能感觉到他的一呼一吸,手放在肩上,“这么晚了,王爷你”
还要再说,孟昭平就将她打横抱起来进了寝室。
琴儿珠儿一愣,就要跟过去,谁知孟昭平抬脚一脚将门关上,俩人在外面一时不知道怎么做。
与她脸对脸躺在床上,孟昭平疲惫的闭上双眼,在里面的林清容静静看着眼前人,屋里妆台上放着两盏灯,昏暗的灯反而让寝室里有了几分旖旎。
这是林清容第叁次细细的端详孟昭平,他的脸上没有江南公子的温润,高挺笔直的鼻子,宽阔的肩膀,还有手上骑马握缰绳磨出的茧子。
可他身上却不仅仅有这些粗狂的东西,林清容喜欢他的眼睛,犹如夜星一般的眸子,看着看着就让人不自觉的溺了进去。
手指轻轻拂过他的眉,他的脸颊,最终停在他的唇上,以前在身边的嬷嬷曾说薄唇是薄情之人,那他呢?
会是负心薄幸之人吗?
想到这些,林清容微微倾身凑得更近了一些,仰头慢慢靠过去,就在将要吻上他时,又躺了回去。
原本闭眼睡觉的孟昭平突然笑了出来,睁眼看着林清容,“你就这么喜欢本王?”
林清容一时语塞,低下头不去看他,“王爷想多了。”
抓了她的手放在衣领处,“给本王宽衣。”
看看他的身量,林清容缩回手,“你不起来我弄不了。”
“就这么弄,脱得下来。”
林清容涨红了脸,伸手磨磨蹭蹭解了他的腰带,扒下外袍,解了衣服的衣带,一层一层解开,直到最里面的亵衣,林清容无论如何也不想伸手了。
抬脚一踢,被一对金钩勾住的鲛绡帐子从床榻两侧落下来,将床上二人笼在这堆迭如云似雪的帘幔中。
越过孟昭平向帘外看去,一切都好像蒙上了一层烟,帘外有什么都看不真切。
将手臂伸过去让她枕着,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今晚喝了那么多酒,回来可喝过醒酒汤?”
林清容摇摇头,“沐浴后已好了许多。王爷可是难受?”
手臂一动,将她往自己怀里推了一下,“睡了一会,已经好多了。”
从林清容的视角看去,男人微微敞开的衣领下,隐约能见到他厚实的胸膛,合体的亵衣因为在床上的动作,已经有点捉襟见肘。
眼见露出越来越多,她似乎能在脑中勾勒出这个男人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
见她目光闪躲,再看她松松套在身上的睡褛和寝衣,唯有碍事的裹胸紧紧缠在她身上。
想起她初来的那日晚上,那对被裹胸紧紧束住的绵乳曾被自己握在手中揉捏,孟昭平只觉得胯下一紧,不等他冷静他整个人就朝她压了下去。
嘴唇相贴的那一瞬间,林清容隐约听见孟昭平说,“你就是克我的妖精!”
帅哥躺在自己身边当然是要多看几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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