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太多了。”
林清容哭的梨花带雨,偏偏花穴里欲望翻涌,吃的欲根无比销魂又快活。
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最后一次尽根而入之后,抵着里面那处一碰她就会尖叫的软肉,射出了股股浊液。
射精之后的阳物依然硬着,林清容不用去夹弄就知道那玩意这会还硬的可怕,直挺挺嵌在花心里,不动也不肯出来。
弄得林清容躺在他身下,手脚具不敢动,连话也不敢说一个字,生怕他又闹起来,把自己往死里折腾。
“这一个月,我在外头的时候,你可曾想我?”两手一抱,搂着她两个人面对面说话。
与他脸对着脸,胸贴着胸,小腹也紧黏在一起,林清容渐渐呼吸有些不稳,勾了他的头发绕在纸上,“有一天晚上月色极美,当时就想若是王爷在,共饮一杯该是多惬意的美事。”
“巧了,”孟昭平泛红的脸上漾起了一个和煦的笑容,“那天晚上我宿在驿站,月华满地,我自己饮了两杯,看着那那满庭月光,虽不及园子里景色精致,我就想拼着你不愿意我也该带你出来看看。”
看着他脸上不是没有刚才的情欲,林清容有点发怔,伸胳膊圈着他的脖子,“没想到王爷竟然这么放心不下我。”
她撒娇的样子让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他在出巡的路上碰上了被发往边陲的钦犯,有一个人挨受不住这遥远的路途,饥寒交迫下,病死在路边。
连个收尸修坟的人都没有,曝尸荒野,被野狗啃食。
他通过那张勉强能辨认的脸,认出来是她那个不成器的表哥。
自从把她弄到身边,孟昭平很想问她,为什么会与表哥厮混破了身子?她对表哥到底有几分真心。
可是每次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口了。
这会,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她的表哥,甄舫已经死的事实。
“王爷,王爷?”
林清容唤他的声音将孟昭平从出中拉了回来,看到她呼吸微微急促,胸脯忽高忽低,孟昭平正怪,下身的异样感觉让他全身都兴奋起来。
欢爱暂歇,欲根一直都没有离开,这样两个人腻在一起,便是没有这些绮思念头,阳物贪图娇穴的湿暖,花心喜欢肉柱的磨顶。
这么一插一包,将花径沁出的淫水和他留在里面的白浊混在了一起。
被挤薄了的花唇勉强包住里面的东西,好像最有力的春药,烧灼着还没尽兴的性器。
“不要了,停——下!”
十叁娘从侧门回来,听到从水面上寝室里传来的女人的嗲叫,不由得好起来,到底是有多喜欢她,这马上太阳落山了还没不歇。
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见女人似是突然哽住了,再往前走两步,长窗大敞着,男人赤裸着上身,隐约看到宁王满是肌肉的后背还有搭在他肩上的纤纤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