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夫人本来也想骂,可是一想儿媳如今没有娘家可依,自己一人带着一个孩子,又没有挣条活路的本事,孟昭平能容她们母子在庄子上活着,已是法外开恩。伸手扯了扯婆母的衣袖,想让婆母不要再骂。
“她自幼饱读诗书,怎么会向你摇尾乞怜!”老夫人心中恨极了皇帝和孟昭平这兄弟俩,儿子被斩,孙女在教坊司被人凌辱,这会曾孙还落在他们手里。好好的,风风光光的百年江南甄氏,到现在落得人不人鬼不鬼。
孟昭平也不再与她们废话,让茂吉端了两杯茶进来,“说了半天,二位喝口茶润润吧。”
甄夫人看着那盏茶,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扑通”一下跪在孟昭平面前,“殿下,饶了我们吧。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挑唆月儿。”
“你现在便是想挑唆甄慧月,你们也没机会了。”
甄老夫人大怒,“你!你对月儿做了什么?”
“甄慧月给东平郡王生了个女儿,这会正陪着别人往城郊园子去。”
甄夫人膝行上前抓着孟昭平的衣服下摆,哭求道,“王爷,求您给奴一条活路吧,事情都是婆母闹着要月儿去做的,和我无关啊。王爷开恩啊,王爷开恩啊。”
听到儿媳只为她自己求情,甄老夫人拍着桌子怒骂,“贱人,我待你一向不薄,如今竟只为你自己求活路,你!你!你!”甄夫人骂的浑身发颤,手喝身子不住地发抖。
甄夫人抱着孟昭平的腿,“王爷,奴愿与女儿终生不得见,求您饶了奴吧。”
孟昭平看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再想他知道的,相比较来说,作的恶要少一些。跟她说,“我给你两条路,要么出家,要么和你儿媳去庄子上。你选吧。”
甄老夫人缓缓起身,慢慢走到桌边。
孟昭平看了老夫人一眼,“来阿,送老夫人上路。”
两个侍卫从外面进来,一左一右牵制住老夫人,茂吉拿起桌上一盏茶,手有些打哆嗦。
甄夫人原本还有些犹豫,见状赶忙说,“去庄子,我要去庄子。”趴了地上给孟昭平磕头,“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贱人,你怎可对他摇尾乞怜。”甄老夫人不甘心,扭动着要站起来,孟昭平拿起桌上的另一盏茶,捏着面前老妪的下巴,将杯中的茶灌入她的口中。回头对茂吉说,“带甄夫人出去,捆起来送到庄子上。”
茶中的毒药发作的很快,甄老夫人不等痛骂儿媳,就觉得胸口腹中一阵剧痛,大口大口的呕出血来,整个人软软的倒在地上,吐出了一大滩血。
“娘!。”看到婆母惨死,甄夫人只喊了一声,带她出去的侍卫就将一团布塞进她的口中,连拉带拖,把她带了出去。
看着地上没了气息的甄老夫人,孟昭平拿着茶杯,想扔又不想扔,手一松,白瓷杯子从掌心滑了下去。
踢踢地上没了气息的女尸,“把她扔去乱葬岗化了吧。”说罢他就带人离了这慈云庵。
跟着孟昭平来的侍卫扯了禅房床上的席子,将甄老夫人的尸身卷了起来,又找了一个大板车把卷了死人的席子扔上去,赶着马车往乱葬岗去。
困在马车里的甄慧月咬牙手这身后男子的顶弄,撩起马车的帘子向外看,看到外面是慈云庵,想到在里面的母亲和祖母,心中止不住的哀痛,眼泪滚滚而落。
“想什么呢,伺候人都不专心!”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伸手去摸她的乳。
“不要,不要。”甄慧月扭着臀不肯被他操弄。
男人冷笑一声,从她体内撤出来,抱着她翻转过来她的身子,“你这会不配说不要两个字,把腿伸开,让我进去。”
甄慧月哭叫着推搡男人的身体,她不要再次落地男人的胯下,好不容易逃开了孟昭桀,不能再像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