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梳妆,自然是要的,不过本宫这脸色……”
“娘娘身子不适,脸色自然有些苍白。”翠萍意会。
此时的重华宫,不分主仆,全挤在一张桌子上用膳,倒也热闹。
“娘娘,听说皇上去了依兰殿柔妃那里用午膳。”饭桌上,春朝似想起什么,说道。
“去就去呗,皇上不来,娘娘难道还不吃了?”夏夜语气有些不快。
自从那天她偷偷去给佩玖兰拿药,被白瑾柔故意打了板子之后,她对依兰殿可谓是深仇大恨。
明明就知道她是谁,也看到了她因为拉扯而掉落在地上的药纸包,偏偏装作没有看见。
娘娘为了救自己,也白白挨了皇上二十大板,本就不喜欢白瑾柔的她,这仇怨,夏夜可是记上了。
“夏夜说的对,他去哪儿跟本宫有何相关?”
佩玖兰淡然的喝着竹笋老鸭汤,这后宫的女人都是他凌舜华的,他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奴婢不是说这个。”春朝急忙摇头。
“昨晚奴婢听娘娘分析佩将军副将这件事之后,回去又仔细想了想。
睡觉前还把整件事情发生的过程,又重新的梳理了一遍。”
“看不出我们春朝竟然这么好学,睡觉还分析案情呢?”
“你别打岔。”春朝斜了眼夏夜,一脸严肃。
“奴婢总觉得昨晚发生的事情,除了表面我们看到的刘答应和她父亲。
除了背后的那一股子人和势力,好像跟柔妃也脱不了关系。”
“哦?”
佩玖兰继续吃着饭,没有因为春朝的话而表现出什么意外,倒是夏夜又接上话了。
“我就知道柔妃不是什么好人,整天装着一副柔弱样子,事实上一肚子坏水。”
“就你聪明!”
佩玖兰夹了块豆腐放进夏夜的碟子中,吓得夏夜连连摆手,
“奴婢自己来就行了,娘娘不让奴婢布菜,反而给奴婢夹菜,这会让奴婢折寿的。”
“本宫就是怕你活太久,遗祸别人。”
“……娘娘,您这么做会失去奴婢的……”
夏夜默默的扒着碗中的米粒,显然被佩玖兰给伤害了。
“春朝,你倒是说说看,为何觉得昨晚这件事,白瑾柔也参与了?”
“奴婢仔细想了想昨晚在场人的反应,妃嫔中,除了王贵人有些经之外,就属柔妃了。
柔妃在宴会上说自己身子不适,甚至咳嗽出声,当时奴婢觉得好,还瞧了一眼。
她的身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脸上的苍白也像是刻意用脂粉涂抹上去的。”
“那只能说她刻意装病,想引起皇上的注意,皇上这不是就去了她的依兰殿了吗?”
夏夜哼了一声,对这个做作的女人,愈发感到恶心。
“不仅仅是这样,她若是刻意装病,为了引起皇上的注意,那么应该装的更真实一些。”
“怎么不真实了,她不是把脸抹的煞白,还咳嗽了吗。”
“但是娘娘中间说她身子不适,特意允许她回去休息,她为什么不回去?
如果回去不是才更能显示出病的严重,博得皇上的垂怜吗?”
“这……谁知道呢。”夏夜对白瑾柔的这一做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也许她是想多在皇上面前晃悠,毕竟听说皇上有段时日没有去她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