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还记得证物是什么吗?”
“一截短袖,还有一个好像是头饰,奴婢没有仔细看。”
“这么说,上面的花纹,你更是没有在意了?”
“什么花纹?”
看着夏夜疑惑的情,佩玖兰不由轻摇头,“你可得跟春朝好好学学,一个女孩子,怎么如此粗心。”
“春朝,到底那个头饰上有什么花纹?”夏夜扯着春朝的袖子急忙问道。
“好像是一个三菱纹。”
春朝当时也只是略微的瞥了一眼,只知道是香菱的头饰,一个重要的证物。
“什么是三菱纹?”
“就是三个竖着的扁扁的方形叠加在一起。”
“头饰上有花纹不是很正常的吗?”
虽然这个花纹夏夜并没有见过,“有好多配饰上都有各种不同的花纹,奴婢头上这支珠花上也有啊。”
夏夜抬手从头发上把一个看起来不起眼却很名贵的珠花取下来,“喏,这支珠花还是娘娘送与奴婢的,上面就有花纹。”
“你那是什么花纹,上面分明就是一株白荷花……”春朝斜了一眼珠花,无奈道。
这样类型的珠花她也有,不止是她和夏夜,秋寒和冬暖也有一支,花型却不同。
“有啊,荷花的花心部分。”夏夜用手指了指花心部分的雕刻。
“那个是花蕊……”
“……”
“其实,夏夜说的没错,在很多配饰上都有各种不同的花纹,不止是女人身上所佩戴的,男人身上也有。
不过,本宫要说的不是香菱头饰上那个花纹有什么含义,而是同样的东西本宫在周若实那里也看到了。”
“周若实那里?”
“他的那个由小药童携带的药箱左下角处,便有着同样的花纹。”
“是吗?奴婢没有看到。”夏夜觉得有些可惜,她当时应该再看清楚一些的,也就不会放过这样的线索。
“那死去的秀妆呢,娘娘又是如何知道的?”
佩玖兰调皮的眨眨眼,“猜的。”
“猜的?”
两人对视一眼,娘娘莫不是在说笑话吧,这种事能乱猜吗,还猜的那么准。
佩玖兰自然是看到了两人的互动,“当然,本宫有线人也是一方面,还有就是周若实看向那具尸体的眼。
那眼与旁人不同,不似给她检验尸体的张御医那般平淡,显然与他认识,而且还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寻常人连尸体都分辨不出是谁,有些则是恶心的大吐,他虽然是御医,看到了不见得会恶心。
但是佩玖兰却没有从他脸上看到厌恶,反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这不是一个御医该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