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把后院养花的刘大爷和前厨做饭的王大妈牵在一起,当时人家多尴尬啊。”
“是吗?”春朝有些疑惑,“我怎么总见王大妈偷偷去给刘大爷送吃的啊。”
“啊?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全府上下的事情,什么能瞒的过本宫啊。”
佩玖兰随意一扯,手中的线不知怎么的就断了,春朝见状赶紧给她重新穿了一根,万不能让这点小事影响娘娘的心情。
“那还有您把教您刺绣的绣娘绑树上那回呢?”
“那是因为有一次娘娘看到她因为几岁的女儿总是淘气,就把女儿绑在了树上,娘娘也想让她感受一下这滋味。”
“那还有......”
“那是因为......”
“我说春朝,”夏夜不满的看着她,她每说出一个佩玖兰的恶作剧,春朝都能说出恶作剧下的道理,
“为什么这些事情你都知道,我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不够细心,”春朝嘴角含笑,看着从容绣花的佩玖兰,“否则就会知道娘娘不管做什么事,都不是全无原因的,哪怕只是在玩。”
“那还有一件事呢。”夏夜又想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说道。
“还有什么?”这下连佩玖兰也有些好的抬眸看她,“本宫倒是不知道我们夏夜的记性这么好哦。”
“娘娘给奴婢做花公鸡衣裳的那回呢?”
“花公鸡衣裳的那回啊,”佩玖兰清亮的眸子凝了起来,好似在回想。
“要不是后来皇上出现,娘娘还不知会把......”
“夏夜,你话太多了!”春朝立即出声制止。
看着夏夜忽然噤了声,与春朝两人小心翼翼的交换眼色的样子,佩玖兰噗嗤一声笑了,
“那次本宫确实是无聊,就想给夏夜做衣服,谁知道被嫌弃了呢。”
“那是因为您在作弄奴婢啊。”
“哪有啊,不然,今日本宫再给我们夏夜绣一个好看的?”
事实上佩玖兰刺绣,如果在场是绝对没有好结果的,也深受其毒数次的夏夜,明明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离远一点。
但还是禁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听到佩玖兰这么说,总想看看她到底绣的是什么,不由得倾身上前,低着头,仔细看着,“什么好看的?”
“喏。”佩玖兰大大方方的把绢帕伸过去让夏夜看的清楚。
“这是什么?”夏夜来回颠倒了几下,依旧看不出来,试探性的问道,“您绣的石头吗?”
“咳咳......”春朝在一旁假意咳嗽,以掩盖自己想要笑的意图。
“是啊,石头,绣完以后看能不能搬起来砸你的脚,”佩玖兰一把拽过来,拿起针线重新在上面捣鼓,不理会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