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个消息随着寒风,可谓是再次刮遍了后宫中的每一个角落,大到后宫妃嫔,小到墙角鼠洞。『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贴身的几位好友,更是知之甚深。
“斯辰,我们去看看如何?”
萧文一手执狼毫,一手背后,正在面前墙上挂着的宣纸上挥洒着笔墨,因为身材修长,刚好遮挡着后人的视线,看不到他的大作。
“看什么?”
身后的佩亦城此时正坐在桌案前,手上正翻看着什么,看起来很是用心,所以回答起萧文的问题,也不免有些漫不经心。
“你说看什么?”
萧文虽然对于眼前的大作很是关心,可是佩亦城的态度更是他所关注的重点。
听闻他此言,亦有些不满,遂转过身子,离开了画,来到佩亦城的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书,
“当然是看玖儿与云轩在搞什么鬼啊。”
此时窗外的阳光,刚巧落在书面上,名曰,兵法之策。
“你这个词语用的不太恰当,”佩亦城从他手中拿回书,放在了桌子一角,显然打算一会儿继续翻看,
“他们夫妻相处融洽,这不是好事吗?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就成了搞鬼。”
“一人热,一人冷了十多年,后来是两人冷,现在却又天天搅和在一块,你不觉得怪吗?”
“怪吗,我觉得你画的画才是怪。”佩亦城的目光落在萧文身后刚作的那幅画上。
正常人都是铺桌而动笔,萧文却是随性的挂在墙上涂抹,原本以为以他这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和怪的作画手法。
画出的东西,肯定是以玩乐为主,不会彰显出什么过好的画工,可是真当画显露出来,却不免让人惊呼其韵。
那是一幅画,山水与人相结合的画。
画的上方显示的是远处的山,重峦叠嶂,带着些只缘身在此山中的雾蒙之感。
从两边重山之间,流过一条河,河水虽是简单的勾勒几笔,却能给人一种流动之态。
河面上泛着一伐孤舟,舟上两人,一个立在船头,正在吹着笛子,一人坐于船中,面前一个桌案,似乎在煮茶。
整体人混于山水之间的画,虽然两人的五官不显分明,但是其态与韵味,却表现的恰到好处。
“你画的这两个人是我们吧?”
“怎么,本公子画的不像吗?”萧文随着佩亦城的视线,一起看向自己的画,“多么的有韵。”
“我吹笛子就算了,为什么是你在煮茶?”
虽然画上两人的五官不分明,但是因为对萧文太过熟悉,从他画中两人的穿着姿态,一眼就能让佩亦城分辨出来。
“我煮茶就怪了吗?”
萧文抬手指向画中的某处,“熟能生巧,你看我那煮茶的姿势。”
“如何?”
“多么的专业,多么的潇洒,多么的风流倜傥,这茶煮出来,肯定能甜到你心上。”
“......”
“本公子这是在刻画我们以后的生活,浪迹江湖,多么惬意,你那是什么表情,该不是不愿意吧?”
“怎么会呢?”佩亦城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只是眼下,怕是不会如你我所愿。”
“你是想说边关的事情?”
从佩亦城回来,萧文就一直跟他住在将军府上,两人形影不离,前些日子,边防佩宏峰留下的将官飞鸽传来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