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打从记事以来,大概从来没有这么害羞过,都被萧文逗的躲到了春朝与秋寒的身后。
“文哥哥,愿赌服输,我们冬暖对了诗,你是不是也该拿出一百两啊?”
“这有什么,拿去就是。”
萧文又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冬暖,“不如下一局让我们猜猜,冬暖的情郎是谁如何?
如果谁猜对了,本少爷出一千两。”
“文少爷,您,真是,奴婢不理您了。”冬暖连银票也没接,捂着红扑扑的小脸急忙跑了出去。
“就会胡说,你看,冬暖都被你气跑了。”佩亦城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瞎说,她那是害羞。”
萧文把银票塞给春朝,“你一会儿给这丫头吧,别忘了转达本少爷刚刚的话,一千两啊。”
“文少爷......”春朝哭笑不得的接过银票,在心中替冬暖默哀。
“好了,这一局我们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认输,斯辰,掷个漂亮的。”
“这我说了可不算。”佩亦城把手中的纸骰子高高的抛起来,然后落在桌面上。
“哈哈,这一把是对对子,我们说,你们对。”萧文挤眉弄眼道。
“文哥哥,你这表情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我先来吧。”佩亦城思腹片刻,“十月塞边,飒飒寒霜惊戍旅。”
“这个好,”
萧文赞赏的看着佩亦城,“我们斯辰不愧是在边疆待过的少将军,看看这对子。”
“知道你们感情好,要不要这么含情脉脉。”
佩玖兰双手撑着下巴,慵懒道,“不然等你们秀完了,我们再对?”
“有本事你们也秀。”
萧文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但看对面两人,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妥的表情。
赶忙接着道,“说吧,你们谁先对?”
“我来。”
凌舜华不像刚才那般,几乎是脱口而出,“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鱼翁。”
“很工整啊,”萧文撇撇嘴,“看来,还是斯辰的对子太简单了。”
“我觉得也是。”佩亦城附和道。
“那我就来一句稍微有些难的,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嗯,这句有些难接啊。”
佩玖兰轻皱秀眉,“让我想一下,一人是大,二人是天,天大人情,人情大过天。”
“你这丫头,骗我呢?”
“没有啊。”
佩玖兰眨巴着一双水眸,显得有些无辜,“我很真诚的,文哥哥不是也说,只是有些难嘛。”
“再来,”萧文扫了眼窗外,“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双木为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好!”佩亦城在一旁叫好。
“你是哪一边的?”萧文瞪他。
“玖儿确实接的很好啊。”佩亦城老实回答。
“我当然知道。”
“怎么,输不起了?”凌舜华眸带宠溺的看着佩玖兰,然后学着她的话,对萧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