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男子对王洪洋轻点了下头,一副道歉的模样。“这位公子严重了,”王洪洋连连摆手,“下官......”
“不过本少爷说的都是实话。”
“......”
“少将军,”王洪洋伸出胳膊,意图忽略佩亦城旁边的男子,特别是他说出口的话,
“您一路舟车劳顿,请先随下官回府休息吧。”
“不急。”
佩亦城视线终于落在了地上跪着的宋德春身上,“这位是......宋抚军,对吧?”
“属下,属下宋德春,见过少将军。”宋德春连忙道。
“脾气不太好?”
“属下不,不敢。”宋德春有些结巴,一身狼狈的模样,着实不敢抬头看佩亦城。
“刚才与本将军的婢女动手了?”
“误,误会。”
“既然动手,那么想必是功夫不错,不如也让本将军赏析一下?”
佩亦城的话就像是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宋德春是怎么被冬暖给踹下白沙河的一样。
“属下,属下不敢,请少将军饶命。”宋德春急忙给佩亦城磕头。
“王都尉,想必你不会拒绝的,对吗?”
“宋抚军,少将军让你露两手是看得起你,难道你还打算跪死在这里?”
王洪洋话里有话,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宋德春自然也不例外,本还想求饶的话,梗在嗓子中,却是再也说不出口。
“既然你没什么意见,那就开始吧。”王洪洋实在不想再耽误时间,连连催促着。
宋德春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想摆一个好看的姿势开头,只是他现在的模样甚是狼狈,不管怎么摆弄,都像是耍猴的。
连着费尽心力打了好几套拳,宋德春几乎把自己所学的都耍了一遍。
就在他气喘吁吁,连挥拳都费力的时候,佩亦城终于叫停了。
“没想到宋抚军的根基还是很扎实的。”
“多谢少将军夸奖。”宋德春上气不接下气道。
“刚才的事,本将军就不与你计较了,不过......”佩亦城的视线随意在他的身上扫过后,又道,
“本将军觉得宋抚军的体格,很适合上战场杀敌,在这里闲着也是浪费。
不如多加锻炼,等本将军走的时候,就一块把你捎上,来人!”
“奴婢在。”冬暖提着钢刀上前。
看着冬暖小巧的模样,拎着一把大刀,佩亦城感觉很是无奈,“姑娘家家,拿这个多不好看,快还给人家。”
“是。”
冬暖走上前,把大刀直接撂给已经毫无力气的宋德春,也不管他是不是接的住。
“宋抚军。”
“属,属下在。”
“刚才本将军的婢女说的一句话,本将军觉得甚有道理。”
“请少将军赐教。”
“北方的气候不如南方,北方的士兵在水战这一项,相对于南方,也是弱了一些。
本将军觉得你就很是合适,为朝廷效力不分早晚,不如你现在就下水去锻炼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