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殇嘴上说着抱歉,情却没半点儿不好意思,哪里有什么紧张,给人的感觉分明就是故意的。“不如就劳烦文监军给我们讲讲清楚,也好解了疑惑。”
“荣军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文思远到底是有城府,不像尚德武那么容易冲动,对上荣殇似是而非的挑衅,不显半分情绪。
“听懂了别人的话,却要装作不明白,那不是傻子吗?”
荣殇晃着二郎腿,睨着文思远,笑眯眯道,“想必文监军不是这样的人,对吧?”
“只不过在这营帐见过两三次,荣军师就已经这般了解本监军,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不过是一些场面话,文监军想远了。”
“......”
文思远忽的有些胸闷,皇上到底是从哪里找来这样的混小子,真的好想让人揍他一顿。
“文监军,我们还在等你解释。”
“解释什么?”
“文监军,就是您说我那句话对的解释。”
要是文丞相的话,一定不会让这群人再这么得意,尚德武赶紧在一旁小声提醒。
“对,就是这样,还是人家尚前锋的记性好,文监军,您这年纪真的不考虑回乡养老?”
荣殇对着文思远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放心,我会向圣上‘好好’回禀的。”
文思远隐晦的瞪了尚德武一眼,说话真是不动脑子,蠢货一个。
“卓将军。”
文思远把视线移到主将卓凯身上,“想必你清楚得很,佩宏峰不过区区一个长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