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殇,你竟敢与本相这么说话?”
文思远终于是被荣殇的话带起了恼意,“你是奉皇命来的不假,难道这军中的其他人不是?
你先一而再的挑衅尚前锋,后再而三的对本相不敬,你仗的谁的势?难道真的不怕本相参你一本?”
“我仗的谁的势,文丞相不是很清楚吗?想参我很简单,请参照适才本监军给与尚前锋的建议。”
荣殇不屑的勾起唇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文丞相,我之所以不称呼你为监军,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
你只道上玄国泰民安,可这‘国泰民安’难道只是你嘴上说说就了的?
你把战场上这数十万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士兵放在了哪里?统领他们的将帅又放在了哪里?
佩家几代人为了报效皇上,为了保护整个上玄的百姓在战场奋勇杀敌之时,你在做什么?铲除异己,拉拢势力?”
“胡言乱语!”
文思远被荣殇气的胡子都在颤抖,“身为武将,为国效力,上阵杀敌,都是他们分内之事。”
“那文丞相的分内之事又是什么?
三年前,乌鲁进范,带领大军与他们在战场厮杀,拼死保卫着我们的国土,文丞相,这个人总不会是你吧?”
“那是佩大帅与少将军,带领着我们一十八名副将与麾下无数将士,拼命换来的。”
一直不说话的卓凯,在荣殇说到这里之时,终于忍不住开口。
乌鲁国这一仗,敌方有备而来,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如果不是佩宏峰,谁也不敢保证结局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