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姐性子泼辣,天不怕地不怕,都如此田地,柔弱的四姐姐更加凶多吉少。
自己呢……她不敢想……
因为害怕,因为无力,又因为愤怒,顿时眼泪就下来了。
“狗奴才,你说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出,一下子震慑了几人。
拓跋风眼狠厉的盯着苟富贵。
苟富贵也是吓得一惊。
拓跋风虽然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可也是最近支的皇族,皇上的亲兄弟,又在朝中担任要职,说话的分量可不一般。
“我拓跋家的公主,不用你一个狗奴才指手画脚。家伙都没了,你还能什么?”把公主跟婊子比较,真是下作。
苟富贵也知自己理亏,摆出一副哈巴狗模样,明里暗里求饶。
拓跋风不想再见他,没几句话他就跑了。
拓跋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月儿掏出巾帕给她擦着。
她正诧异拓跋风出现的及时,钧儿开口,“我就知道苟富贵不是好东西。”
“钧儿跑着去叫人,正好遇到本王。本王是我晚来些,你俩又不知要受到什么样的侮辱。”拓跋风看着拉着他衣袖的拓跋钧。
“谢谢皇叔。”拓跋莹还是泪水涟涟,月儿安抚着她。
“还说什么谢。”笑容很温柔。
“皇叔可好了。”钧儿说着伸出手,要抱。
拓跋风一把把钧儿抱起,钧儿亲昵的勾着他的脖子,喜笑颜开。
“皇叔,父皇上次赏了逸哥哥金马鞍,却只给了我一点糕点,我也想要金马鞍。”
“你还小,还要皇叔抱着才能骑马呢,等你大了,皇叔一定给你做一个最好的金马鞍。”
“钧儿都五岁了,还有多少年才算长大?”
“你要是快高长大,大概没几年就能正式骑马了。”
“那我要多吃点东西吗?”
“那当然,还要多读书哦。”
“我有我有,夫子一直夸我背功课可快了。”
“皇叔以前背功课比你父皇还厉害。”他笑得像个孩子。
“是吗?那我要是背的比皇叔还快,岂不是更厉害了。”
“那自然。”
拓跋风送三人回宫,一路上拓跋莹听着两个男人的童趣对话终于渐渐冷静下来。
月儿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男子,心里突然觉得他俩不管从性格还是长相,都颇有些似,若是陌生人见了他俩,不认为这是一对父子才怪。
晚上,钧儿早早的睡了,月儿起身洗件衣服,却听见拓跋莹宫房那边传出摔碎东西的声音。
“说,我那支蝴蝶金簪哪儿去了?!”拓跋莹似乎急着再找什么东西。
宫女哭着,“公主,奴婢真不知道,奴婢再仔细找找。”
“找不到撕烂你的嘴!”
第二日,月儿早起见到拓跋莹,问道,“莹儿你昨晚没事吧?”
她眼空洞,眼下还有乌青,昨晚必定没睡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苟富贵的事。
她摇摇头,没有看月儿一眼,一句话也不回答,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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