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刃冲入她的时候,她痛到尖叫,却依旧沉沦在内心莫名的情愫之中。
他亲吻她的身体,她的手爪过他的背脊,炽热的身体交缠着。
一次又一次,感受着他带来的欢愉。
她的手抚上他的脸,在高潮慢来中轻轻哀求,说出了自己都不懂的话,“风,别离开我……”
拓跋风笑她。
真是个怪的丫头,脖子上用红绳挂着一颗珠子,会怪的说要他的爱——她是不是疯了?
可是,她似乎很懂他,懂到让他无法忽视她。
他不是没有碰过经验丰富的女人,他也更喜欢经验丰富的女人。
只是这丫头,明明是第一次,却有着怪的契合感。
他居然从她这里感受到了那种身体的依恋,源于内心的执着,青涩但是却有着隐藏不了的深情。
天未亮,因为饥饿,他早早的就醒了。
她一直趴在他胸口睡着,不想扰醒她,他小心的挪动。
他伸出长臂拿到了她昨晚拎着的纸包,拆开一看,居然是甜糕,不假思索就是一口。
因为饿极了,哪怕甜糕已经冷了,依旧吃的无比香。
一块糕吃完,还准备再吃一块,她却醒了。
“我该回宫了,钧儿该等急了。”
拓跋风偷吃着糕点,被她这么一看,反而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
“没事,你吃就吃吧,钧儿也就吃一两块。”果然是叔侄俩,傻气起来也是一样的。
床上只有一条薄被,她也不跟他抢了,长发披身,下塌去拿地上的衣服穿。
她身子白皙如雪,一些地方还有他留下的红痕,在黑发衬托下得更是动人。
昨晚他脑子不清醒,又急躁,都没好好欣赏她,此时再一看,又一阵燥热,居然还想再来一次,只是还是打住了,倒是心生一计。
“今后每月逢五,你来这里。”话语中加了一些命令口气。
月儿回头,刚穿上抹胸,要系系带,却被他的话给惊到了,“什么?”
他下榻,走到她的背后,长指为她系上系带。
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耳侧,说道,“逢五,不用我教吧,初五,十五,二十五。”
“你要我来干嘛?”她不敢回头,她知道他没穿衣服。
“你说呢?”他坏坏一笑,“昨天你不是也很享受么。”他也开始穿衣服。
她一脸羞红,她回想昨晚,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这个身体,真的是她的?
正要穿罗裙,低头间却发现了自己腿间已经干涸的血痕,直接傻站在那里,又是失落,又是酸涩。
他已经穿好了,看看她目光注视的地方,难免一阵怜惜。
“还疼么?”
她轻蹙眉头,看看他,又摇摇头。
“下次我会温柔点。”安慰似的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从她手中夺过罗裙,开始帮她穿衣服。
月儿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夫子,因为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该说她是个随便的人?她真的觉得自己不是的,但是,她无法抗拒,真的无法抗拒。
她居然真的听他的话,乖乖的逢五去见拓跋风。
他教了她藏书楼的机关,有时候他太忙,也不会来,她就一个人乖乖的睡在那里,也完全不害怕。
为什么自己不抗拒呢?
有他在,她就怪的安心,之前那种久久的慌张、伤心和害怕都不见了。
她真的不懂自己了,她是疯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