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西疆王子比赛打猎,我猎了只虎赢了他,打猎嘛,总有些擦伤磕伤的。”
“可是你这也太乱来了”她也不管打水不打水了,想爬上岸回营给他找药。
“小声点,别被人发现。我有药,你来了正好帮我擦药。”
她一脚踩石头上差点跌倒,他也是眼疾手快赶快把她抱住。
天热穿的少,衣服又湿了,曲线毕露,身子贴着他,热量传递着,她能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
她还没来得及躲,抹胸就已经被他扯下,他一口含住红豆,狠狠开始放肆起来。
“不要,你还有伤。”她挣扎,但是他兴致已起。
在水里他解开她衣衫更是轻而易举,他把她翻过身,热物一下子就进了她的身子。
她忍着不发出声音。
“最近太忙,都没要你,想不想我?”他又轻舔她的耳朵。
“不知羞。”
“我是知羞的人?”律动之下,他的炽热和河水的冰凉交错着,让她沉醉在快感中。
天很快就黑透了,不远处的仆妇也早就回营了,私下变得很安静,只有偶尔的鸟叫声虫鸣声。
她仰躺在石头上,任他摆弄她,一边享受快感,一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月亮和星空,南方有颗红色的星星,“荧惑,荧惑……”
“是啊,我就是荧惑。”他拖着她的臀,一个深顶。
“我好爱你。”他不再说话,也让她无法再说话。
可惜不能太任性,最后他抱着无力的她亲昵着。
就着月光,她帮他清理伤口,余光瞥见扔在杂草丛中的箭,才猛然惊觉他背上的这居然是箭伤。
“有人要杀你?谁?皇上?”
“你别管。”
“都伤成这样了!”
“……”他沉默。
她小心的帮他擦着药。
说不疼是假的,他忍得眉头都皱起了。
“你太逞强了。”
“这就是男人的战争,都像你们女人哭鼻子吗?不拼了命争,就没机会了。”
“你不害怕?如履薄冰的生活你受得住?”
“这就是我天生的使命,要么赢,要么死。我不可能退缩,你想看我苟且偷生一辈子?”
“我知道你根本不是会苟且偷生的人。”
他一身傲骨,天生的王者,要么站在最高峰,要么化成白骨,要他放弃又怎么可能。
不仅仅是因为荣华富贵,权利野心,更是骨子里的血性——他是拓跋风。
“你要是害怕,现在跑还来得及,趁没人知道你是我女人。”
“我不怕。”她想到了肖妃的手段,她太清楚害怕是什么滋味——害怕没用的,不如鼓起勇气面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她对定魂珠许下宏愿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渴望得到一个有他的世界么。
值得么?
突然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
心里燃起一丝害怕,但却没抓住。
她帮他擦好药穿好衣,却发现他的猎物袋里有个一动一动的东西,吓了她一跳。
拓跋风笑着,从里面揪出一只小兔子。
“好可爱。”月儿眼睛一亮,正好可以给钧儿玩。
“本来还要跑一趟给你,这下你自己带回去吧。“她就是傻乎乎的,一点小东西就可以哄得很开心了。
她出来的很久了,钧儿肯定也是等急了。
她抱着兔子,看着他。
他又是一个亲昵的长吻,“别再这样诱惑我,小心我再来一次。”
“大魔王。”小脸羞红,她也不是故意的嘛。
“那你是被大魔王吃的小兔儿啰。”他喜欢她这么叫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