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换衣服!”他迈着慌张的步子、眉头紧蹙急急冲出她们房间冲到公用洗手间,连连扑了几把冷水洗脸后双手撑着洗手台重重喘息,不对劲,他很不对劲,他从来、不曾这样,也不该是这样的状态!
“有比你更蠢的?你缺口火锅吃?”林舞点着林媚的额头怒骂,“香水、昨晚精油醺灯、早上的牛奶、下午两杯茶,下了多少手脚才让他昏沉成这样?你非得拉他起来吹风吃饭?在房间里吃饭再腻腻歪歪就上勾了,你这贱蠢逼,多好的机会让他出去了,现在你能再把他拉回来?蠢逼!”
“我、我想、反正来例假也做不了什么。”林媚吸了吸鼻子,挡开林舞的手指,委屈的回嘴。
“做?你这猪脑子!搞了一堆催情剂做手脚,他只是抱着亲了你!说几句骚话!他舌吻你了?他碰你胸了?他让你碰他鸡吧了?没有!还做呢?!和一头猪孪生都好过和你。”林舞气得掐林媚。
林媚心知理亏,捂着手臂瞪她,忍着想回掐她的怒气。
“等着功亏一溃、被他发现,让他把我们送回妈那吧。他、他也真能挣扎,真能忍。“林舞咬牙忿忿边换衣服边怒瞪妹妹,真想撕了林媚这蠢逼,“催情剂不是万能良方。你以为他不能找那杨思?”
送走?林媚摇头,想都别想。她贪恋他温暖的怀抱、温暖的触感,用性感磁性好听的声音说那些骚骚的话,他还说要每天亲她,一切犹在耳。
找杨思?更想都别想!她阉了他、都不会让他找别的女人!
她们爱了他那么久,策划了那么久!
“没那么容易!”她转着眼珠动心思,苏展,任何挣扎都是徒劳,你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