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的润滑,夏眠甫一接纳他还不算太困难,但也够呛。细嫩的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清晰地描摹出侵占而入的欲望是多么粗壮,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凸起的脉络频频跳动,强势的顶端一点点往深处挺进,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夏眠紧张到溢出两眶眼泪。
温禹哲持着十二分耐心,轻晃着腰身将整根粗壮埋入花谷,呼了口气,轻吻着她眼角的泪痕,“疼吗?”
夏眠点头又摇头,那种复杂的感觉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闪着无措的泪花。
温禹哲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双臂撑在她两侧,下身微挺,缓缓地律动起来。
“啊……”硬物在柔软体内的感觉太过强悍,明明撑得爆炸,却依旧能顺滑地出入。每次重新埋入,就像又深了一寸,让夏眠心如擂鼓,忍不住抽气,浅浅呻吟起来。
温禹哲见她没什么痛苦,健腰逐渐摆得没了约束,被子从身上滑了下去,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水液的混合霎时清晰起来。
“啊……啊……慢……”夏眠羞得蜷起了脚尖,一张口全是被顶得断断续续的声音,更是倍感羞耻。双手不自觉扶在温禹哲的腰上,感受到富有弹性的肌肉频频鼓胀,腰与臀如同波浪起伏,深猛有力,脑海和心里的防线瞬间被击得粉碎。
身心合一无疑是最美妙的事情,温禹哲的沉稳和温和差不多都丢完了,高大的身躯紧压着夏眠,快速地冲刺着。饱满的卵囊在湿漉漉的阴户间啪呲啪呲地拍打,淫靡的粘液不时拉扯出来,散发着浓郁的情欲气味。
嫣红的穴口本能地收缩颤动,将粗长的阴茎吞咽下去,吐露出晶莹的爱液,顺着交合的地方蜿蜒流下。
夏眠恍惚间还害怕弄脏了床单,抬了抬臀部,被温禹哲顺势掌住,抱着她翻坐起来,半插在穴口里的阴茎不小心滑了出来。那种胞胀的感觉消失一瞬,夏眠忍不住浑身一松,有种终于喘上口气的感觉。
温禹哲气息未稳,便急切地去寻她的唇舌,啧啧地一阵湿吻。一手微抬起夏眠的臀部,一手握着翘得直挺挺的阴茎,用烧红的龟头蹭着寻找入口。
再一次感受到巨物慢条斯理的进入,夏眠还是喘得声音发颤,因为坐着的姿势,都不敢卸下腿上的力气,一直踩着床面,以期缓冲一下快而深的抽插。可是红了眼的男人半点不留情,一双大掌紧扣着她的臀瓣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一下一下往自己胯间按。硕大的阴茎充斥在甬道里,即便直来直往地出入,也从未离开过一刻,每每都是留一个头在里面,继而迅猛地插了回去,像是怕她飞了一样。
夏眠退也退不开,生生受了一阵,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叫得声音都拔高了两度。
决堤的春水浇筑在叫嚣的肉棒上,温禹哲一贯如玉的脸庞血色上涌,泛着潮红,眸色被欲望附着,更显漆黑。他抱紧夏眠还在痉挛的身体,下体犹不停歇,趁着密道的急剧收缩,狠狠地抽插,将已经泛滥成灾的花穴口搅得泥泞不堪,蜜液黏连着两人的耻毛,已经分不清彼此,直将夏眠逼得哭出声来,才松开精关发泄出来。
夏眠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地往后一仰摔在床上,腿根还在轻微的抖动,留有高潮的余韵。她忽然有点顿悟了,为什么片子里的女主角会叫得那么惨烈,这种在云端翻滚的快感,与她而言,实在太过刺激。
夏眠渐渐回过来,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听到塑料薄膜的拉扯声,羞窘地将脸埋了起来。熟悉的男性气息自她颈窝传来,温禹哲轻车熟路地抚着她的腰身,停在软乎乎的胸脯上揉捏。
夏眠被他揉得气息紊乱,回头嗔怪,触到他温热的唇,阵地连续失守。
紧贴在一起的光裸身躯,仅仅是几下摩挲便擦起一阵火花。夏眠感觉到臀后跃跃欲试的硬烫东西,着实吓了一跳,慌然错开被他吮着的唇,“你、你怎么……”
温禹哲趁着她惊讶发愣,将重振旗鼓的大家伙对准翕张的穴口,温言诱劝:“夏夏准备了这么多,我也得好好努力才是。”话音一落,一杆入洞。
“啊!嗯啊……”
夏眠眼眸一瞠,被紧随而来的律动冲击得失,瞥到床侧摊着的一堆安全套,吓得打了个激灵。
温禹哲不至于一夜之间把安全套用完,却也把夏眠连皮带骨头回味了好几遍。
最后一次,夏眠被迫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挺进,在心里把方兰兰翻来覆去骂了一顿。
一个星期的旅行准备了五十只套套,她并不想男朋友是一夜七次郎啊!
夏眠累得睡过去时,依稀看见窗帘缝的天色都蒙蒙亮了,正迷糊着,听到哗啦一声,被吓得眼睛圆瞪差点从温禹哲怀里窜出来。
温禹哲回头一看,是浴室玻璃的百叶帘又掉了,没怎么在意,亲着夏眠的额头轻哄:“没事。”
夏眠确实累得狠了,迷迷瞪瞪又合上了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