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是……嗯嗯啊啊!”夏眠揪紧手下的t恤,连哭带叫地到了高潮。
温禹哲也没想打拉锯战,被她一绞,放松身体跟着射了出来。
“嗯……”夏眠浑身湿漉漉的,像只小虾米,挂在温禹哲身上。
温禹哲晃着臀撤了出来,脱了满载精液的小雨衣,上翘的阴茎不经意地摩擦过湿润的穴口,就有种又想冲进去的冲动。
温禹哲也没浪费多拿进来的套套,握着充血肿胀的棒子冲干净上面的粘液,手脚利落地套了上去,一举埋入还在颤动的花穴。
夏眠只来得及轻吟一声,就被连番的捣弄弄乱了呼吸。
最后一顿温禹哲总会吃得尽兴,在浴室里把人操了个半软,还是回到了床上,压着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大开大合。经络盘错的硕大阴茎,自雪白的股间进进出出,每次只余两只睾丸在阴户间拍打着,啪啪地响。粗长的一根每每插入窄小的洞口,总能听到身下的人颤着嗓音叫,细软又清婉,叫人欲罢不能。
夏眠趴在床上,嗓子都叫哑了,拖着泛酸的腰肢往前爬了爬,下一秒就被男人拉了回去,像是惩罚她不听话一般,硕大的龟头在里面转着圈厮磨,再一记猛顶。
“啊!啊哈……啊……”
夏眠再不敢动,塌着腰翘着臀委委屈屈地任他欺负。
温禹哲掐着她的小腰,快要捏出两个印儿来,舒畅地呼了口气。那次见她趴在卧室捡球,他就想抱着她挺翘的小屁股,操到她说不出话来。
夏眠不知道自己不经意的举动早就招惹了这匹大色狼,哀哀戚戚地想自己怕是第一个做爱做到要挂的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