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抓紧被单,有点害怕今晚的来临。一想到要跟陌生的男人做夫妻敦伦之事,她又抗拒又屈辱。
整个梳洗的流程繁杂冗长,楚楚的性器上画了朵罂粟花,给私处平添几分妖艳,诱惑人进入花茎,采撷芬芳。
“美人忍着点,奴婢要给您扎针了。”
楚楚的四肢被人固住,嬷嬷用针扎在她柔软的阴核上,入骨的剧痛让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下体已经麻木,不知扎了几针,不知等了多久。
等她被扶下地时,两腿之间锥心的痛。
楚楚披着长发,未施粉黛,身着白色的纱衣,用丝带蒙着眼,被小顺子搀扶着,穿过层层帷幔,来到屋中央的圆床下,跪好。
念着经咒的嬷嬷用红朱砂在她眉间一点,“恭顺侍主,痛其幸也。”
周围奏起了催人入眠的丝竹之乐,透过层层帷幔传来。
楚楚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行至她跟前。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拉起,横抱到圆床上。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幽香,跟齐王不一样。脑海里浮现那含笑的眼睛,楚楚悲从中来。
自己委身于不同的男人,这肮脏的身子不配出现在他面前。
男人开始解开她的衣带,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楚楚忍不住颤抖着身子。
看不见也好,忍一忍就过去了。
若风看身下的女孩侧着脸留下一滴泪,暗自握拳。
她若知道是他,也会这么抗拒吧?
他自嘲一笑,为何要管她的事,吃力又不讨好。
但想起那日她的眼泪,若真被班昊那老男人糟蹋,他的心就狠狠撕碎,幼时母亲被凌辱的画面历历在目,难得让冷情的他动了恻隐之心。
陈耳递过羊肠衣,看公子复杂的色,也是疑惑不解。
公子不近女色,甚至跟女人接触都会难受恶心,为何要主动揽过这次的任务?难道楚美人有何特别,治好了公子多年的顽疾,但看他冷若冰霜的脸,哪像是行男女欢好之事,简直是上战场前的视死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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