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精虫上脑,掰开她的双腿,粗大的肉棒捅入她体内,横冲直撞,似乎要将她劈成两半。
“大爷,慢点~不要~”芙湘疼得弓起身子,在男人怀里颤抖着身子。
“艹,真他娘的紧!”南宫宽双手按着她光裸的肩头,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激烈的碰撞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怨气。
他一边揉着饱满的双乳,一边骂骂咧咧,“你这骚货天生就是伺候人的料,生了孩子小穴还怎么紧,难怪老头子喜欢,南宫宸也要肏你。”
看着性事中的女人,紧致的小脸泛着潮红,一双美目如折翼蝴蝶微微颤抖,南宫宽目光渐冷,心中愈发愤懑。
他果然还是小瞧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了,别看他一脸与世无争、道貌岸然的模样,心里却一直觊觎自己的东西,不仅是芙湘,南宫家也是,甚至是这个天下。
他远走南疆十五年,回京后故意跟家里疏离,不仅女色,通通都是装的!如今他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与父亲和好、联合他的女儿夺权,甚至睡他的女人。
这么一回想,南宫宽可悲地发现自己一直被南宫宸戏耍在股掌之中。
他心中悲愤交加,这些年他受尽了老头的冷眼,甚至给老头分享自己的女人,但无论怎么努力,在老头心中,他仍比不上南宫宸。
而南宫宸又为何这么无情,已经位极人臣,还要处心积虑地夺走他的一切!让他十多年的忍辱负重化为泡影!
想到这里,南宫宽顿时怒火满溢,箍住女人的腰肢,发泄欲望和怒火……
芙湘被他折腾地够呛,哭着求饶,把嗓子都喊哑了,男人却是越战越勇。不仅没有放过她,还把她拉起来,跪在床榻上,翘着屁股供他抽插。
光是插小穴,他还不满足,分开芙湘的臀瓣,不顾她的哭喊,将阳具插入她的菊穴之中,疼得芙湘差点昏死过去。
“屁眼放轻松,你想夹断老子的老二吗?”
芙湘被男人从身后抱着,粗大的阳具在她股间的二穴中轮流抽插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她阴道里射精。
就在她以为快结束之时,男人粗鲁地扯起她的头发,命她跪在他的胯间,替他清理阳具。
“真是中看不中用!”事后,南宫宽摸着芙湘满是泪痕的脸庞,猥琐地笑道:“南宫宸没操过你的屁眼吗?这次怎么比给你开苞时还紧,搞得老子差点就射了。”
芙湘不敢表态,努力吸吮着男人腥臭的阳具,刚刚被肏得太狠了,现在她的小穴和屁眼都痛得很,甚至比破处还痛。
南宫宽也知道自己刚才下手狠,每次都顶得她浑身打颤,边挨肏边失禁,结束时两穴都合不拢,流着淫水,床单全湿了。
玩弄女人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也是他的筹码,想到这里,他嘴角难得泛起一丝笑意,饶有兴致地将手探到女人湿滑红肿的股间,粗糙的手指伸进穴口揉捏着。
温热的爱液和他留在她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到他手上。
“南宫宸平时没少肏你吧?怎么小穴还这么紧,是他的阳具太小了吗?他跟我在床上,谁更厉害?”
二叔:呵呵,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