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停了下来。
温茴等他先说,结果却见姜钰起身解了身上的大红喜袍,然后往大床走过来。
“早些睡吧,明日一早还要进宫去给母后请安呢。”
床很大,温茴坐在床边,不自觉的挪啊挪的,挪到了床尾的地方去。
“阿茴?”
姜钰低头看她,眼角瞥见了大床中间垫着的一块方方正正的白色巾帕。
前生,新婚之夜他压根就没有碰温茴,是她自己割破了手指头在白帕上面滴了鲜血的。
这才刚刚重生过来,姜钰还觉得跟做梦似的,他就想好好的看着他的阿茴,可今晚是洞房花烛之夜,美人儿近在眼前,吃还是不吃?
“睡觉吧。”
姜钰往里躺,他鸡贼,外面只给温茴留了一点点的地方,她要是不想掉下床去便只能紧紧的挨着他。
温茴没办法开口赶人,也没理由赶他,扭扭捏捏的,脱了外衣之后直挺挺的躺下了。
两个人同床共枕,盖同一张被子,加上姜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往外面挤,被子之下,两个人免不了的就有了肢体接触。
说是睡觉,可姜钰并没有困意。
突然之间dung的一下就重生了,他生怕自己万一一睡过去,再醒过来温茴就不见了。
“阿茴。”
姜钰侧身躺着,一只手撑着脑袋,凑近了过去,然后低头闻了一下。
“你身上好香啊。”
温茴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儿,她常年和草药打交道,这股味道闻起来特别的好闻。
“殿、殿下……”
温茴呼吸急促,一颗心都胡乱的扑腾起来了,姜钰低头在她身上闻的时候温热的呼吸都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好痒。
“怎么了?”
前世他们做了四年的夫妻,虽然一开始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后来,在床第之间也是很合拍的。
姜钰知道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
(还有人有珍珠吗?又大又圆的珍珠快到碗里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