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别开眼,分明是嘴硬。
“这里更吵了。”她不在意,只是笑着用手指点在他的心口。
“我也不想它吵,可它就是静不下来。”燕行红着脸,小声争辩。
燕云歌不由得低笑出声来,用手捏住燕行的下巴,直接就吻了过去。
燕行猛地睁大了眼,下意识去推她,而燕云歌的动作更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玉质的隔阂带着疼痛,她却不管,偏要更用力握住。
他的唇薄而软,牙关带着微弱的拒绝,让她不由得暴露出骨子里的强势,舌头直直探了进去。
牙关失守,接下来是狂风暴雨的交缠,燕行整个人脑中一片空白,高超的吻技带来绝妙的享受,他忍不住加重了呼吸,身体更迎向这个人。
燕云歌察觉到他的变化,轻笑起来,“喜欢吗?”
“姐姐为何这般戏弄我?”他双颊微红,微微喘气,清明的眼底深处带了些恼意。
燕云歌看着他红肿的唇,不由得一笑,“明知故问。”她的吻又落下。
吻到深处,头发乱了,衣襟松了,呼吸也更喘了。
“燕行,”她低声开口,声音混合在夜色里,强势不容他拒绝:“今晚不要回去了。”
于一瞬之间,燕行觉得那杯果酒还是让自己醉了,不然怎会轻易答应这荒唐的要求。
“公子,书院到了。”马夫以为他们没听到,再提醒了一次。
见还是没有反应,他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刚想撩开帘子,却有一物凌空飞来,准确无误地落在他怀里,他拿起一看,是十两银子。
“再绕城一圈。”带着冷意的声音从里头传出。
马车里,燕行整个人害羞无力地靠在燕云歌怀里。
“量还挺多……你往日有没有自渎过?”燕云歌将手擦干净,咬着他的耳朵,戏谑地问。
燕行面目通红,双眼因为刚才迸发的快感显得迷蒙无措,“什么是自渎?”
燕云歌最受不得他这般勾人,唇从他的脸庞一路细细吻到脖子,故意吮了几下,留下几处惹眼的红点。
“姐姐,我难受……”燕行刚刚发泄过的分身,隐隐又抬起头。
燕云歌细长的手指微微地搓过那顶多的小眼,惹来燕行一阵抽气,那舒服不可言语。燕行只觉得自己的命和魂都捏在她手中,等了好一会没见她继续,疑惑地抬眼去看她。
燕云歌却坏心地笑着说:“算了,今日就先放过你,下次再好好弄弄你。”
“姐姐戏弄我!”燕行恼了。
燕云歌低低地笑了,“好,不戏弄你,姐姐疼你。”说着,她惩罚一般地用力握住他的分身,惹来燕行一声惊呼,很快舒爽让他双眼眯起,整个人挺起背。
燕云歌的手常年冰冷,此时因为这番情事也有了些热意,她仔细地捏揉着那两团囊袋,翘起的大拇指带着恶意对着分身上的马眼按了下去,旋转捻磨,在察觉他有发泄之意时,恶意地按住小眼。
燕行嗯哼一声,即将发泄的欲望被堵个正着,急得眼泪都要出来。
“姐姐,让我出来。”他声音带着哭腔。
“让你什么出来?”她坏心地在他耳旁问。
“让我、让我的那些东西出来……”燕行是世家公子,这已经是他所能说的最污秽的词了。
燕云歌还不满意,连声逼问着那些东西是什么?
燕行被欺负的狠了,张嘴就咬了一口她的唇,燕云歌双眼不悦地眯起,却在瞧见他眼角的眼泪后,不免软了心。
罢了,小崽子还小,以后慢慢调教就是。
待燕行又发泄了一次过后,两人耳鬓厮磨好一会,到底是没有将这份荒唐继续下去。
将燕行送回书院后,燕云歌回了一品楼,在房里难得的发起呆。
赵灵来找她,看见她难得失,忍不住打趣道:“老大你这是从哪个小妖精那回来,嘴唇都肿了。”
燕云歌面色自在,淡淡说道:“刚送完舍弟回书院。”
赵灵不可置信,“你连弟弟都不放过?”
燕云歌的面色拉了下来,冷冷说:“又不是亲的。”
赵灵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感慨出声:“令弟必然是位美人,不然老大你也不会舍大师,而就令弟了。”
燕云歌淡淡扫了她一眼:“连我都敢拿来消遣了,胆子大了?”
“为什么不敢?还以为老大你自诩清高,原来也是性情中人。专挑别人不敢想的人物下手。又是和尚,又是弟弟,说真的,老大你这份勇气和风流,我赵灵是自愧不如。”最起码她是没勇气朝和尚下手的。
燕云歌微微挑眉,看向赵灵的眼里意味深长,赵灵目不斜视,心中却已经开始打鼓。最后她顶住压力发问:“老大,你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不怕无尘师傅恼怒吗?”
“他恼什么?”燕云歌面色平淡:“于他是无关紧要的人。”
赵灵咽咽口水,本着慷慨赴死的心态,好问道:“老大,你究竟有过几个男人?”
燕云歌抬起好看的眉眼,眼里带了微微的嘲讽,“比起你,我怎么都算是洁身自好的。”
赵灵被噎了一下,想起往事,没由来地心虚起来。倒了杯茶给自己定定心,还不忘悄悄抬起眼皮打量燕云歌一眼,心中感叹,不愧是做大事的女人,铁石心肠到可怕。
她看的清楚明白,这人在说到那些男人时,眼里毫无波动,仿佛在说天气。
她同情爱上燕云歌的男人,注定是要伤心的。
赵灵在内心默默杞人忧天,燕云歌因想起过往,忍不住烦躁起来,挥挥手道:“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
赵灵点点头,走前又停顿了一会,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我觉得无尘师傅挺好的。”说完告辞离开。
燕云歌愣了愣,随后微笑起来。
和尚自然是好的,只是他好,她就必须要么?更好的也不是没有见过。
她的心也曾热过,只是那个一直用双手热着她心的男人死了。
为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