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嗤笑着说:“你别看那老东西不禁风了,内里却坚如磐石,秋家只要有他在,可什么算计都落不到秋玉恒头上。”
燕云歌对秋老爷子很是敬重,并不愿意在人后说这位长辈的闲话,故而只能继续沉默。
白容被她这不冷不热的性子磋磨的够呛,没好气地让苏芳将匣子端出去,又挥手让燕云歌过来。
燕云歌实在不想靠近,只上前了两步。
白容冷下脸,“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燕云歌只好过去。
白容在燕云歌走到桌案一侧的时候,一下子抓着她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腿上。
她急着要起身,腰间的桎梏宛如铁链,箍得她纹丝不动。
这样的姿势实在危险。
“松开!”燕云歌用手肘撞他,脸色阴沉如水,“别逼我动手。”
白容不由地乐了,正常女子羞愤都来不及,偏她的反应如此有趣,还讲究个先礼后兵不成?
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如何动手。
白容更将她的下半身用力按在腿上,故意磨蹭着,他的语气很轻,却含带威胁,“你应了我的情还想跑?我连正妃之位都许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谁稀罕你的正妃之位。燕云歌忍无可忍,突起中指关节,就往白容喉结撞去,白容将头一歪,迅速地躲开攻击,燕云歌又用手肘狠狠地撞击白容腹肌,白容吃痛下反而把她的腰揽得更紧。
“燕、云、歌!”他狠狠地捏她的腰,“你这女人就是石头做的!”
燕云歌也痛得冷汗涔涔,白容这混蛋下起手比她还黑,她肯定腰间的肉青了一大块了。
两人都憋着口气不退让,不知不觉,外面响起了二更天的梆子声。
白容腹部痉挛地厉害,不是没想过放手算了,但他不甘心,这个女人做人聪明,处事狡猾,对待感情冷心又刻薄,除非她心甘情愿,不然谁也绑不住她。
可这样一个女人,如今就在自己怀里。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也得扭下来了,才知道甜不甜。
白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就往她唇上亲,如暴风骤雨般急于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直到被燕云歌咬了一口才松开。
他也没有恼,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心想这一口瓜是不甜,但是爽快。
眼下大事在即,他倒也没有太多心思腻歪,温柔地将人拥在怀里,哄了哄说:“本侯不为难你,但你得让我缓缓。”
“你……”燕云歌感受到了羞辱,屁股下渐渐炙热的和铁杵似的物件此时扭了扭,她脸色难看地将头转过去,心中将白容骂了无数遍。
白容按着她的腰,想让她动一动,只听窗外脚步声杂乱,苏芳急急忙忙地敲门,“侯爷,燕相进宫了,就在一刻钟前。”
燕不离进宫了?
燕云歌心一抖,连忙从白容身上起来,打开门,见到苏芳的刹那,她从这位少年谋士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担忧。
陛下,这是要拟遗照了。
夜里,沉世安正吹了灯要写下,宫里的旨意打破了沉府的平静。
医童一边整理他的医箱和行装,眼见外头的公公不注意,低声说道:“大人,小人瞧着这几位公公的脸色都不对,您看要不要给大房的沉公子传句话?”
沉世安自然也瞧出来了,几个时辰前灯塔着火,他才帮着京兆府尹安置了一批烧伤的病人,这个点又是宫里的人来请,想也知道那些留言是真的了。
陛下真的遇刺了。
他此次进宫怕是有去无回,而灵彦那边已经自顾不暇,沉家大房叁房相继出事,沉府——
沉世安正在担忧。
“公子。”门外有人禀报,“管事说来了个人在侧门求见,姓燕,有急事见公子。”
……
登po登的我绝望……真的是写文一小时发文叁小时
下半章已经抓紧在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