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夏婉澄异常的冷静也不再哭泣我的泪水早已经哭到干涸再也流不出一丝泪水,她决定提前自己的计划放弃一切在这里的留恋。
收拾完简单的衣物和私藏起来不多的家当不过足够自己在外面维持一个月,等待着午夜。
夏婉澄没有身份证,买不了火车票去不了远地方,淮明镇屁大点的地方自己根本无处可逃。
如今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那位不熟悉却说要帮助自己的男人,其实夏婉澄对他并不放心,尽管如此如今的状况只有赌一把。
双现下走路还是哆嗦,密火辣辣的疼,许是昨日林清太过粗辱导致的伤。
从屉里拿出一支常用的消毒软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自己动手抹在了红肿的瓣外沿。
清凉微辣的触感让夏婉澄想起了林清伏身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时候,心里又难受羞愧又委屈。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悄悄地打开房门;却发现门口被饭桌死死地挡住,老不死的坐在沙发上烟。
“放弃吧!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就当我求你,我欠的赌债要是不还,那些个鳖孙肯定要卖了我的眼角膜……”
“啪!”
不等老不死的说完,夏婉澄重重地甩门在房门内,揣上两脚;才两脚脚上就胀麻的疼。
打开窗户凉风拂面,如镰刀一般刮痧着肌肤,仰望天空没有闪烁的明星,一片乌云密布!
估摸着今晚是有雨下,夏婉澄轻手轻脚的扯下被单;打开房间内唯一的娱乐器材。
一台老旧的收音机,将音响开到最大播放着母亲生前最爱听的老歌《甜蜜蜜》。
房外的老不死听的非常惆怅,烦躁的大骂,骂祖宗、骂老天、骂死去的母亲,责备夏婉澄不懂事。
这样的吵闹声正好隐瞒了夏婉澄撕扯布条的声音,以最快的速度编制好一条做工粗糙的长绳。
夏婉澄又多加了一件厚实的冬季棉袄在身上,是为了防备万一摔下去能减轻受伤程度。
把布绳的一端打死结扣在门把上,剩余的抛出窗口,三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也许想象很轻松。
真正踏出第一步的时候浑身止不住的瑟瑟发抖,手脚却意外紧绷,使出浑身的力气支撑着自己,小步小步往下移。
夏婉澄还是非常的怕死,求生的望在此刻一涌而出;嘴里也开始自言自语给自己打气。
“快、快到了快到了!”
这样艰难的持续了十分钟,还剩余一米左右布绳已经用尽,代表着夏婉澄只能卯足了劲跳下去。
闭经双眼,深吸一口气,纵使跳跃;着地的那一刻股和双脚火辣辣的疼。
果然夏婉澄还是高估了自己得运动细胞,这高估跳下去根本不在自己能承受得范围内。
筋骨痛告诫着自己终于到了,得抓紧时间快点逃走。
艰难得站起身子迈出得每一步都带着疼痛,同时心里开始极度不安起来,夏婉澄的第六感果然非常的准。
正巧碰上老不死下楼来买烟!老不死的急得连烟都甩了,喊道“死丫头!别跑!”
夏婉澄心底大骂一句:该死!
连忙一瘸一瘸得加速逃跑,冰凉得水珠从天而降拍打着她的面颊,肩膀。
细雨由轻到重,好似在催促夏婉澄再快些,却又无情的聚集在自己的身上压抑自己。
两人之间得距离越来越近,夏婉澄急得都快哭出声来。
就在此刻黎明的出现让夏婉澄惊讶不已,还没来得急反应,黎明就催促喊道“上车!”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跳上黎明自行车的后座,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老不死的追击。
“丫头!回来!”追了三分钟自行车体力的老不死消耗掉,坐在地上束手无策的呼喊。
被大雨袭击成落汤鸡愁颜不展,就连想根烟也办法。
“狗娘养的!被我找到你就死定了!”</br>